“我明白!”
杜老頭說的這些姚文貴都明白,早些年他是沒辦法,酒癮一上來根本就沒辦法控制,就想喝酒,所有的錢所有的家當都會拿著去換錢換酒,所以不僅是家底被他敗光了,他周邊的朋友也都被他借怕了。
“其實我覺得有個事兒你可能能做!”
看到姚文貴這個樣子,杜老頭覺得姚文貴真的是恢復了以前的樣子,所以想了想他決定幫姚文貴一把,反正他已經是個孤老頭子,活也活不了多久了,那點東西要是守著,可能也就只能帶到墳墓裡了,還不如去把它傳下去。
“什麼事?”
聽到這個姚文貴眼前一亮,他現在戒酒成功了,最需要的就是一份能夠掙錢的工作。
“跟我一起釀酒!”
“什麼?還是算了吧,這玩意早些年把我害成那樣,現在好不容易能夠擺脫,我可不想再沾上。”
一聽杜老頭這個話,姚文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真的是怕了酒這個東西了,所以他不想再跟酒有任何的牽扯瓜葛。
“你之前那麼嗜酒如命,酒癮上來六親不認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身體裡有了酒蟲,剛才李弘文已經幫你把酒蟲給弄出來了,你以後不會像之前那樣了,所以也不用這麼害怕。”
看到姚文貴對酒避如蛇蠍的樣子,杜老頭也是覺得真的是有意思。
十幾分鍾之前,他姚文貴還是把酒當成命根子,為了酒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人,真的是有意思。
“算了吧,誰知道酒蟲這玩意兒從哪兒來的,萬一我又被這傢伙給盯上了怎麼辦?”
就算杜老頭說了姚文貴嗜酒如命的原因,姚文貴也決定不碰酒了,再也不碰了,他可不想再回到以前那樣了。
“你也不必要這麼去怕這個事情,首先這種東西應該很難讓人碰上,不然滿市裡就不會只有你一個,再者現在你也知道李弘文能夠幫你把體內的酒蟲給弄出來,就算以後真的再被酒蟲附體,你也可以去找李弘文讓他幫忙對不對?所以沒有必要怕成這樣。”
杜老頭的話讓姚文貴眼露思索,不過他依然沒有應下這個事。
“其實我想讓你做這個的原因也比較簡單,首先我歲數大了,這酒也釀不了幾回了,這手藝要是不找個人傳下去,以後就算是失傳了。
再有就是你有沒有覺得李弘文他其實對這個酒還是比較看重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我給他那些主料名單的第二天就讓人找到東西,並從京城那邊給寄過來。
所以如果你學會我這個釀酒方子的話,也算是幫他的忙。”
杜老頭接下來的話讓姚文貴眼神徹底有了變化,他確實想報恩,但是就像李弘文說的,他好像沒有什麼可報答李弘文的地方,現在李弘文想要杜老頭這個酒,如果說他學會了,那以後幫李弘文釀酒也是報恩的一種方式。
“我明白了,杜叔,這個事兒我願意幹,不過有一個事我得提前說在前頭,您這個方子就跟您命根子差不多,現在您願意交給我,我也得有所表示,不過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您得答應我,等我有了錢,您得讓我替您養老,不然這個事我是不會接的。”
姚文貴也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既然這個事情李弘文比較看重,那他就決定接下釀酒這個事,不過他現在沒有任何能夠拿得出手去感謝杜老頭的東西,所以他決定以後就替杜老頭養老。
“行吧,那我以後就等著你給我養老了,沒想到臨到老了老了還能夠找到願意養我老的人,還不賴!”
對於這個事情,杜老頭也沒有拒絕,姚文貴跟他認識也有幾十年了,這些年兩個人經常鬥嘴,經常互相的調侃,他早把姚文貴當做了自己的一個親人,現在把自己這點絕活傳給他,他給自己養老也是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