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輝確實不高興,也確實很不爽。
第一不高興的是今天看見了李弘文,第二就是如果沒有剛才黎平的故意刁難他就轉身出去了,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但作為京城的頭面人物之一,既然被人叫破了,那他就必須留下,就算心裡有再多不情願,有再多的不高興,他也要留下來。
甚至還要特別大張旗鼓的留下來。
找了一張空桌,曾文輝帶跟著的幾個小弟坐下伸手叫過服務員,非常豪氣的點了許多的菜。
他要讓這些人知道,雖然說前幾個月他大出血了,但是他曾文輝依然有錢,那些錢對他來說並不是事兒。
“又見面了,你說你下鄉知青不好好在鄉下待著,沒事老回京城幹什麼?這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態度一點都不真誠啊!”
等酒上來,曾文輝提著酒瓶,端著酒杯來到了李弘文他們的桌子前。
既然碰上了,而且還被人點出來了,說什麼他都得過來打個招呼露個面,不然顯得他曾文輝好像真的怕了這個吃軟飯的。
“總比一些人連去都不敢去,要強吧?”
李宏文笑著回答,剛才這個曾文輝被黎平點出名字的時候,徐婉晴的幾個小弟就說曾文輝這貨過一會兒肯定得過來,果不其然。
“我們是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做,而且工人的教育也是一樣的,工農子弟兵,工和農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為國家做貢獻。”
曾文輝顯然對於這個問題早就有腹稿,並沒有被李弘文給問住。
“這麼熟練?看來這個問題不少人問過,所以你早就做好了準備。”
李宏文一揚眉,一臉你為什麼會回答的這麼熟練,必然是心虛,所以為了這個問題做了很多準備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也比某些人吃軟飯強。”
這個表情一下子就激怒了曾文輝,他忍不住反嘴譏諷道。
“曾文輝,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告訴我!”
李弘文對於這個話,其實並沒覺得怎麼樣,他都想回一句,自己是憑本事吃的軟飯比那些靠家裡的人強的多,但是還沒等他說,徐婉晴先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上次是我大意了,你在身手這一塊確實比我強,畢竟一般窮人家的孩子都只能靠身體,這次我們換個別的玩兒,敢麼?”
沒有理會徐婉晴的話,曾文輝看著李弘文道。
這是上次失敗之後,他想了很久的問題。
李弘文能夠入得了徐婉晴的眼,那必然是有一方面是比較突出的,徐婉晴身手那麼厲害,能夠讓她喜歡的男人,身手肯定不可能比她次,所以說自己當時挑戰李弘文,跟他交手,那絕對是挑錯了物件,因為他連徐婉晴都打不過,能讓徐婉晴折服的李弘文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這些人的關係都很廣,知道李弘文的名字以後又知道他下鄉的地方,想要找到李弘文的具體資料,那很容易,所以他透過關係調了李弘文的資料研究了李弘文的家庭情況以及個人情況。
他找到了李弘文的一個不算是短處的短處。
那就是李弘文應該沒有摸過槍!
他們這些大院子弟基本上很小就摸過真槍,有的人很小就在部隊的靶場玩了。
他曾文輝就是其中之一。
京城這些同齡人中,多的不敢說,槍法前五必然有他曾文輝的一席之地。
所以他相信跟李弘文比試槍法,那他肯定會是最終勝利者。
“比什麼?”
“槍法!”
“槍法?”
曾文輝說到槍法的時候,表情非常的自信與得意,不過李弘文腦海中第一閃現的槍法,可並不是手槍射擊這種槍法,而是他練的形意拳的大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