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當初可是我們村知青點的一枝花,結果被李弘文直接給帶走了,你不知道當初徐婉晴走了以後,我們村裡那些小年輕們那個懊悔呀!”
說話的是臨河村的一位大嬸,知道向前進是個女技術員之後,各個村派過來找向前進搭話的,都變成了村裡能說會道的大嬸。
這位就是臨河村的一個說媒的大嬸,那嘴號稱臨河村第一巧嘴。
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表情做的要多真有多真,就好像真的有這個事兒一樣。
徐婉晴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對方一眼,當初她剛到臨河村的時候,這位媒婆還幫著村裡的年輕小夥們過來說過媒,說媒的那些人在他嘴裡一個個都變得十全十美,缺點也能被他說成優點。
就對方這話裡的水分,她不用想都知道,什麼懊悔應該是慶祝吧,那些傢伙都被自己揍的不敢從自己面前過去,還能夠懊悔?
倒是一枝花這個稱呼沒錯,整個知青點也就她最漂亮。
“不說那些了,現在婉晴跟弘文兩個人這麼好,那些人是他們沒這個福分!”
徐婉晴是沒說話,但是那一眼讓媒婆心裡直接肝顫,立馬改口把剛才套矯情的話揭了過去,她可不想讓徐婉晴生氣,這丫頭片子可是會真的動手打人的。
“向技術員,你看我們村其實說起來要比靠山屯更靠河,弄水田也更方便,這個試點能不能明年也把我們村給划進去?”
左顧而言他媒婆說了很多之後,才又提起了之前的話題。
“您來我就知道您會問這個,但是之前我就說過了,這個事情它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就是一個被外派的技術員,領導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唯一能做決定的就是告訴村裡人該施肥了,該捉蟲了,該澆水了,剩下的就不是我能考慮的了!”
向前進最近一段時間也被這些人給找的有些不耐煩了,因為她跟他們都說過了,這種事情找她沒用她沒有這個權利,但是這些人想著現在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只有只有她向前進,所以儘管她說了很多次了,但是這些人還依然不時過來找她。
“我們知道,我們也理解,但是吧,我們現在不接觸不到其他人嗎?就是希望向技術員您跟你們農科院彙報的時候,能夠把這個事情寫進去,跟領導們說說。”
“我說過了,我已經跟領導們提過,但是領導們沒有任何表態!”
“這個你再跟領導說說,把我們的情況也再說說....”
“嬸子,這個事情你們就有點兒太著急了,天天來找,你指望向技術員能給你什麼結果,你們要真的把向技術員給逼急了,她打申請說你們好話可能不管用,但她說你們村裡不適合做水田,沒法種水稻,並且弄一個假的資料,可是輕而易舉的。
到時候農科院真想在咱們這邊擴大試點那你們就真沒有機會了,所以按我說你們就聽向技術員的,老老實實的在村裡待著,這個事情就算你再著急,那不也得明年去了嗎?”
見向前進有些著急,但是這個臨河村的媒婆還是想說點什麼,李弘文開口了。
他這麼一說,向前進聽到他說自己會弄假資料,立馬有些著急,但是被旁邊的徐婉晴給拉住了。
“好吧,之前麻煩向技術員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媒婆一聽這個面色一凜,確實有時候人說好話未必管用,但說壞話那可是一個比一個管用。
她們之前是想透過臉皮厚,然後不斷的找向前進磨一磨,讓她多幫著說點好話,但是如果真像李弘文說的那樣,把對方給逼急了,直接在領導那兒弄一個假資料,說是去他們村測過,說他們村不適合那他們村就真沒這個機會了,所以媒婆不敢再說,直接就起身告辭了。
“有些事情你需要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