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進電梯,她立馬按下了關門按鈕。
彼德洛夫和伊利涅夫都不是太明白喀秋莎為什麼會這樣,於是湊到巴基洛夫身邊小聲問了起來:“她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巴基洛夫聳聳肩並沒有解釋。
他並不想讓這幾個人知道喀秋莎是因為一個男人變成這樣。
雖然之後李弘文來了,這些人也能看出來,但他並不想自己說出來。
巴基洛夫不說,幾人也不好再追,也不敢去問喀秋莎,於是電梯裡變得很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到了房間樓層,電梯門一開,喀秋莎就快步走了出去,然後迅速找到房間,進屋關門,留下幾個剛出電梯的人面面相覷。
“到底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彼德羅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明白辦入住的時候還好好的喀秋莎,怎麼就從前臺到電梯間這麼一會功夫就變了個人一樣。
“你最好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你會傷心的!”
巴基洛夫拍拍他,然後提著行李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你不說,我更難受,為什麼我知道了會傷心?是我剛才有什麼地方惹到她了?還是說有什麼地方讓她不高興了?”
彼德羅夫快步跟了過來。
巴基洛夫這話說的他心裡更跟貓抓了一樣。
但是巴基洛夫不準備再說,他就算跟到了房間,巴基洛夫也沒有回他,這讓他焦躁的在巴基洛夫房間裡轉來轉去。
“我大概猜到了一點!”
等把自己東西放到房間過來後,看著彼德洛夫的樣子,伊利涅夫拉著他來到陽臺,小聲道。
“快告訴我,我這半天都快憋死了!喀秋莎她到底是怎麼了?”
聽到這話,彼德洛夫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兩眼放光,抓著伊利涅夫的手就不放開了。
“可能是跟我們馬上要見到的,巴基洛夫說的那個朋友有關。”
伊利涅夫回頭看了看屋裡的巴基洛夫,小聲道。
“巴基洛夫的那個朋友?”彼德洛夫皺著眉頭想了想。“是不是他說的那個喝酒比他厲害,槍法也比他好的什麼李?”
他不在莫斯科,只是在電話裡聽巴基洛夫提到過來港島除了玩以外,就是來見一個人。
具體的名字他沒記住,只記得姓李。
“應該是,喀秋莎在莫斯科的時候,每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表情都會不一樣,剛才我雖然沒有聽清楚他們兄妹倆個說什麼,但是聽到一個時間,而這個時間應該是約定好的見面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