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課,他還記得學校音樂老師還對弘文有意見,專門把他叫去學校談過。
“我在下鄉的時候,拜過一個師父,跟他學的嗩吶,對於音樂的喜好應該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嗩吶?紅白喜事用的那個嗩吶?”
楊新勇一臉疑惑,這個東西他當然知道,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東西是跟音樂掛鉤的,總覺得這個就是一個民間謀生的手段,根本算不上音樂。
音樂應該是鋼琴小提琴吉他,再不濟也應該是琵琶古琴之類的東西。
“對,就是那個,我那個師父的嗩吶絕對稱得上是宗師,聽完他吹的那個嗩吶,我才覺得原來任何樂器都可以出神入化。”
李弘文點點頭,他認為他繼承了遊天鳴的嗩吶,叫一聲師父並不為過。
“是麼?看來這位先生對你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有時間你應該多去看看你這位師父,要不是他,這些歌可能就不會有了!”
雖然對於嗩吶不是太看得上,但是對於老師,楊新勇還是很尊重的。
他覺得既然對方傳授了李弘文真正的本事,李弘文就應該以師待之。
“他不在這個世界上。”
“那過年過節,記得多燒點紙吧!”
李弘文的話一出,不止是楊新勇,李書航也是以為李弘文說的是這個人死了。
對於這個,李弘文也不解釋。
“李弘文的嗩吶吹的特別的好,我聽過,我覺得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大家了!”
徐婉晴在一旁道,家裡的這些人裡面,也就她聽過李弘文的嗩吶。
“是嘛?平時也沒有見你吹過嗩吶,要不今天給我們吹一個,讓我們聽一聽你的這個嗩吶到底是什麼水平?”
楊新勇一聽立馬道。
他還是真的好奇李弘文說的嗩吶出神入化是什麼程度。
他覺得既然李弘文說那個師父特別厲害,而且徐婉晴說李弘文也有大家氣象,那就一定不錯。
“這個沒問題,我上樓去拿一下嗩吶!”
李弘文笑著起身去了樓上。
嗩吶他一直在空間裡放著,到書房轉了一下,拿著嗩吶就下樓了。
正好這時候,楊姿也拿著麗君的專輯下來了,一聽李弘文要表演,馬上把專輯放在一邊坐了下來。
“我聽弘文跟婉晴說過一嘴,但是一直都沒機會聽,今天可算是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