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春寒,他立刻腦海中閃現一個念頭,一定要好好羞辱對方一番,這個死騙子。
自己之前說他是騙子,結果大宋的兩個統領還狠狠教訓了自己,現在看來,他的確就是騙子。
本來沒錢卻裝有錢,本來不是皇子卻非要裝成皇子,還口稱什麼父皇,害的女兒因為誤會才跟他在一起,好在女兒恪守底線,沒讓對方佔了大便宜去。
但面對這麼一個騙子,他以前或許就放過了,因為那兩個大宋統領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再招惹,但現在不同,他可是男爵,是真正的貴族了,要對付一個騙子,有什麼不可以的?
如果在大街上嘲笑他一頓,並沒有太大的用處,達不到報復他的快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也參加晚上的宴會,然後在宴會上再狠狠羞辱他,把他踩在腳下,才真正的舒爽。
所以他臉上笑容不止,還學著宋人的模樣躬身對春寒拱手說道:“這不是安撫大人嗎?我正要找你,可巧就在路上見到了。”
春寒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要找自己,說道:“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得到公爵伯莎的賞識,封我為男爵,還特意讓我今晚舉行酒宴,在宴會上舉行封爵儀式。你跟我女兒蓓兒塔是好朋友,不管你們關係如何,但始終是好朋友。
就算不能成為夫妻,做好朋友總該沒問題吧,所以我請你參加宴會一起熱鬧熱鬧,大人應該會給這個面子吧?”
說說恭敬地拿出一封請柬,然後也不管春寒答不答應,從侍從手裡接過鵝毛筆,在請柬上寫上春寒的名字,吹乾墨跡後,雙手遞了過去。
他是準備了一些空白請柬的,遇到臨時要邀請的人,就可以馬上填寫,現在正好。
春寒當然不想去,但魯道夫那句話讓他心動了。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朋友,他心裡很難過,跟蓓兒塔分手了,但如果能經常見到她,說說話,不做夫妻做朋友也行,至少能讓自己不那麼難過。
於是他接下請柬,點頭道:“伯父說得對,不管怎樣,我和蓓兒塔都是好朋友,晚上我會準時參加,也會帶禮物,恭喜伯父得此殊榮。”
魯道夫說:“好說,晚上多喝幾杯。”說完揮手告辭了。
等到魯道夫送完請柬回到城堡,見到了女兒蓓兒塔。見她一臉難過,愣了一下問:“女兒怎麼了?看你很不高興的樣子。”
蓓兒塔說:“還不是因為那該死的春寒,那個騙子,他騙我說自己是皇子,結果他什麼都不是,還是個窮光蛋。他的富有全是裝出來的,那些錢肯定是借的,所以他才帶人來討債,連我穿過的衣服,用過的化妝品都要走了。
肯定是那些東西他要還債。真是倒大黴了,我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窮酸,沒錢還裝什麼金主,真可惡。”
魯道夫大吃一驚,忙問緣由。
蓓兒塔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魯道夫氣得拍桌子,然後又笑了說:“沒關係,乖女兒,你放心,今天晚上我會好好整治他。讓他把送給你的東西全都還給你,還要他跪下給你賠禮道歉,你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
蓓兒塔問:“父親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魯道夫說:“剛才我在路上碰到他,本來還想把他叫到酒宴上羞辱他一番,出一口惡氣。但現在他這麼可惡,今天晚上就不僅僅是羞辱他,我要讓他當不成官,還要他鋃鐺入獄。讓他所有的家產都賠給你,包括他送你的東西,全還給你,還要他賠得傾家蕩產。”
蓓兒塔一聽頓時高興得眉開眼笑,說:“父親,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就太高興了,父親打算具體該怎麼辦?需要我做什麼?”
魯道夫說:“當然需要,而且你是最關鍵的,一會兒……”
魯道夫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把自己的計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