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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頁

小時候在孤兒院,唐堂自己都還是個哭包,可那時候的鄒允就不愛哭,就算經常摔跤也不掉淚,自己拍拍灰就能站起來;長大以後,鄒允兩次在唐堂面前哭,都是酒醉以後。

唐堂眼裡的鄒允一直是獨立堅強的,他從沒有見過這樣脆弱無助的鄒允,連自己的一個轉身都會緊張。

除了恨不得把肖颯扔到銀灘外海去餵魚的憤怒,他心裡更多的還是心疼——

和愧疚。

造成今天局面的不止是肖颯,始終,也多少跟他脫不了關係。

「我不走,只是去幫你辦出院手續。」他蹲下身子安慰道:「你的證件,肖颯都已經給我了,機票我都買好了,簽證也正在找人辦,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們就回西雅圖去。」

「鄒允,你別怕。」他輕輕攬住鄒允的後腦,「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以後,我永遠都會守著你,你不想見的人,就不准他靠近。」

「就算你一輩子都不能說話,不能出去工作了,也還能畫畫啊。還記得西雅圖的畫廊嗎——」

「你還是可以擁有自己的畫廊。」

在肖颯之前,鄒允二十七年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他知道自己這種情況,沒有資格談什麼愛情。

在感情方面,他無疑是遲鈍的,但再怎麼遲鈍,現在也不可能感受不到,唐堂言語裡的深情,已經超過了朋友或是髮小的界限。

他現在的確惶恐無助、孤立無援,本能地想要依賴唐堂,但這種依賴也該有個限度;至少唐堂不能為了安慰他,脫口而出就說要把要把養父母留下的畫廊送給他。

映像裡,當天在別墅時,唐堂也說過類似要把別墅轉讓給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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