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從外面把門給我帶上。”
“你!”
“還有什麼事兒?”
“你是不是煩我了?”
“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理我?”
“趕稿子。”
“我……我……”
“你怎麼了?”
鍵盤的敲擊聲噼裡啪啦的,高羽的心思顯然不在折佩這裡。
“我想要……”
“要什麼?”
“那個……”
“哪個?”
“你討厭!”折佩砰的帶上了門。
高羽沒有理會,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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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佩一頭倒在大床上,眩目的白色燈光讓他難受。
抬起手,看著歐陽凜給他的鐲子,折佩笑了笑,他確實很喜歡……
孃親小時候把他當女孩子養,結果落下了毛病,喜歡首飾……
“好美。”折佩把鐲子摘下來認真的看著,不一會兒就覺得無聊了,拉開抽屜把鐲子扔了進去。
就這麼瞪著天花板瞪了兩個小時,高羽還是沒有出現。
折佩躺在這裡,難受的要命。
高羽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沒碰過他了,人都是有慾望的……
而且,這慾望不受你控制。
更糟糕的是,相對於肉體的溝通,沒有精神的交流更可怕。
這些日子,他們的對話基本上一成不變,我回來了,我走了……等等,諸如此類,僅限於日常生活的需求……
“高羽……”折佩終於按捺不住,又一次推開了書房的門。
“又幹嘛?”
“我……”
“說。”
“你什麼時候完事?”
“沒譜兒。”
“我困了……”折佩只能這麼暗示。
“你剛剛不是就去睡覺了嗎?”高羽不解風情。
“高羽!你混蛋!”
“我就操了,你丫沒完了是吧?非得給我搗亂?”高羽急了,寫作的時候他最討厭被人打擾。
“大混蛋!”折佩哭了。
“哭個鳥毛?你困了你睡覺去,你跟我來什麼勁啊?我招你了?”
“我想跟你那個!”折佩也急了。
“自己沒長手啊?”
完蛋操,就這一句,折佩給氣死了,門再一次狠狠的被摔上。
高羽覺得自己是過了,可沒辦法啊……
最近寫的東西一塌糊塗,雜誌社第一次退稿了,明天之前不修改出來,死定了……
折佩鬱悶壞了,躺在床上哭個不停。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慾望的火焰還跟他較勁……
“自己沒長手啊?”
“混蛋,混蛋!這種話你居然也說的出來。”折佩小聲的罵著,心裡全是火。
“我就不用手!”得,這個也較上勁兒了。
(二十四)撕裂
高羽的寫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灰暗時期,一直連載的雜誌已經掛牌暫停。沒有靈感,完全沒有。所有的出書計劃也一律擱淺。他把自己關了起來,什麼人也不接觸。包括折佩,他很少跟他說話,也不跟他做愛。不想,沒有原因,就是單純的不想。
相對於高羽的低落,折佩的事業卻呈現出一路攀升的狀態。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經常夜不歸宿。各種大小的演出也把他搞的異常疲憊。
什麼叫做時差?就是你睡著的時候他醒來……
高羽和折佩就是這樣。
而這種時差是在心理上的,超越了所有物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