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那我今天就先告辭了!”
“慢走!”卻是氣得連身也懶得起了。東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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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到巨木城需要半個月的關係,所以每個月的月中和月尾,都是商隊集中出發的日期。福記藥行也是如此。
轉眼又快到月中了,福記半月分行的任務也完成的七七八八了。只是在高階藥材這一塊,還有不少的缺口。這也難怪。因為藥材的價格有波動。低階藥材因為量大,所以價格一直很穩定。但高階藥材必須要等到商隊出發的前兩日才會出手,因為那時候價格就徹底穩定下來,不會再波動了。這也是採藥藥農們謹慎所致。他們不必擔心跌價,因為高階藥材供不應求,不怕出不了手。當然,半月鎮最高階的藥材永遠在林記以及東河的手裡。
往常這個時候,福大掌櫃都是不驕不躁,一副穩坐釣魚臺的心態。但這幾天,它卻再也坐不住了。因為到那些才要行家家裡,竟然都說手頭沒藥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這些傢伙集體得了瘟疫了——福大掌櫃恨恨地想。雖然心裡詛咒他們,但他卻不敢深得罪他們。這些山裡的土著們,可不是城裡那些見錢眼開的商人。得罪了他們,真是寧可把藥攥在手裡捂爛了,也不賣給你。
福大已經將價格提高三成了,竟然還是隻收到一些勉強算高階的藥材,而且量還嚴重不足。這可把他急壞了。幾天下來,竟急得滿眼血絲,一嘴水泡。這不是這次能不能完成任務的事。而是這件事要是弄不明白,就永遠解決不了,到時候自己花了大價錢弄來的這個位子,以及指望著這個鋪子養老的打算可就徹底的完了。在過慣了山高皇帝遠的土皇帝日子之後,他再也不想回到巨木城了。到了那裡,以他的歲數和技術,就只能一輩子在工坊裡做個受氣的管事,直到死了。
想到這裡,他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一摜,罵道:“怎麼,叫他們去打聽訊息,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麼?一群蠢貨,白拿店裡這麼多工錢!平日裡不都是吹牛和那些藥農關係怎麼怎麼厲害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軟卵子了!”
下人全都不敢作聲。就在這時,一個眉目機靈的十七八歲小夥計小跑了進來,連連呼道:“掌櫃的,掌櫃的,弄清楚了!”
“什麼!”大掌櫃的一激動,弄灑了水都顧不上,連忙問道:“他們怎麼說?”
“是這樣的。”那小夥計連忙一咕嚕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之後,福大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良久之後,福大才吐一口氣,對仍畢恭畢敬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夥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掌櫃,小的叫三松,三棵松樹的三松。”那小夥計低眉順眼說道。
“三松?好的,我知道了。這次你立了大功,下去找賬房多領一個月工錢做賞錢,下去吧!”
“多謝大掌櫃的!”小夥計喜出望外,小退著跑了出去。
目送小夥計離開,福大又沉吟了半天,才又對身邊的下人說道:“去喊周先生過來!”
小片刻之後,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禮後,隔桌在福大對面坐下。
“周先生啊,我們這次小瞧了那東河了!”福大嘆口氣說道。
“掌櫃的,此話何解?”周先生不明所以。
“你道此次藥材事件是何人所為?”福大問道。
“哦?難不成是那林記的東河?”周先生奇道。
“正是!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機!”福大嘆了口氣,將事情首尾原本道來。
原來東河自知曉福記見死不救還阻撓手下醫師救治林雨之後,就定下決心要懲治一番。他找紅姐搭上鄭老虎,又在廣場上做了一場秀,其目的就是要讓人覺得他和鄭老虎有關係。不過,福大不愧是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