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變得暗沉下來,淬了火的狹眸中簇簇**小火苗在滋滋滋的生長著,他心底淡淡的搖頭,看來他的溪溪還是太不懂得男人的心了。
“我怎麼可能會笑你?我只是覺得跟你相處了十多年的時光,竟然不如昨天。”
輕笑一聲,他單手撐著腦袋笑著轉眼望她,一雙狹眸裡頭之前的疲倦早已經在跟她相見的那一刻全數掃光,此刻因為女人如同白瓷般玉脂般的肌膚蠢蠢欲動的閃爍著狼性的光芒。
小帳篷一直存在,始終越來越大。
身為同樣也是第一次的男人,傅子玉竟是比傅月溪精神要好上許多,非但如此,而且現在似乎情況已經變成了一種他都未曾想象到的趨勢,他的眼前只要看見傅月溪,那小傅子玉就會甦醒。
大約是因為剛剛才得到了解脫,所以小傅少比起傅少更加性急幾分。
“……”傅月溪默了。
聽見傅子玉這麼說起來,她才算是真正的清醒了過來,腦海裡浮現了與他在一起交纏的瘋狂片段,一瞬臉蛋兒就變得緋紅了,那雙水眸中此刻更是蘊含著幾分說不出來的不知所措。
大約是得到了傅子玉的提醒,傅月溪的腦袋有一瞬間爆炸的轟然感覺。
是的。
昨兒個她就是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與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起瘋狂的度過了第一次,一個夜晚。
深深的望著面前的這張俊臉,傅月溪的眼底有著說不出來的陌生。這個男人就是跟她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哥哥?這真是那個溫潤如玉,笑若春風的傅子玉?丫的,根本就是一禽獸好麼?
有他這麼把人吃幹抹淨了還不肯放過的麼?
她都這麼疲倦了,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心底默默的吐槽著,但面上平靜的傅月溪卻是盯著傅子玉看了好幾秒,隨即面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轉了過去,翻了個身直接用她那渾圓又挺翹的美臀對著他。
不明白怎麼忽然就不理他了的傅月溪是怎麼了,傅子玉大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早已經是成年人了,對於男女之事就算是沒有做過,但也經常聽說與瞭解過。
女人對第一次都是比較看重的。
想到這裡,傅子玉大約就明白傅月溪為什麼會有忽然轉變的態度了,心底有些說不出的驕傲,他真是一臉的春風得意難掩。
“溪溪,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能叫我哥哥了,反正我也不是你哥哥,當你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倆之間的身份就已經變了你知道麼?”傅子玉雲淡清風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靠近了她脖子的傅子玉湊在她頸窩兒吐著氣兒。
邪肆的語氣中有著男人專屬的散漫,浮現著漫不經心的聲音裡頭卻暗藏著男人因為隱忍**而出現的低啞。
聽見這句話,傅月溪只覺得心頭有些鬆懈的感覺,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轉過的身子,僵硬的身軀,呆然的雙目看著前方被窗簾給蓋上了的窗戶,微微亮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卻無法照亮她的心。
曾經她就想要極力的制止自己這未能爆發出來的情感,可是最終,卻還是被這個男人給逼到了一定的份兒上。
有些感情一旦變成愛情,那就是自取滅亡。
友情與親情都可以是永恆的,但卻惟獨只有愛情,是有去無回的,一旦走上了愛情這條道路,那麼最終的結果只有兩種。
有些悲涼的自嘲一笑,傅月溪,你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人罷了,哪有那麼堅強的自制力?哪有那麼堅定的毅力?在傅子玉這男人的美色面前,還不是臣服在西裝褲下了?
眼中溼溼軟軟的潤澤就這樣無端端的浮現在瞳孔的周邊兒,使得那雙本就透著沉沉霧靄的眸色裡頭更是波光瀲灩了幾分,讓人一望進去就想要深深的去探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