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個熟人,許大茂頓時就鬆了口氣:“原來是一大爺呀,你嚇我一跳!”
易中海走過來,上下打量許大茂,疑惑的問:“這都飯點了,你不去吃飯,來我們車間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許大茂把東西藏好,咳嗽一聲:“一大爺,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鬼鬼祟祟的?都是一個廠一個大院的說話別這麼難聽!”
“我可是特意過來檢查你們生產零件質量達不達標的!”
許大茂裝模作樣的在工作臺上拿起幾個零件看了看。
做完樣子,又趕緊把零件放下:“好了,老易!不愧是八級鉗工,你做的零件非常達標,很不錯!”
“回頭我會和上頭講講,給你弄個表揚什麼的!”
說完,許大茂就一臉心虛的趕緊離開了。
看著慌忙離開的許大茂,一大爺一頭霧水:“這個許大茂,搞什麼鬼?”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很快就到了下班的點。
許大茂把工具別在腰上,用衣服遮擋好偷偷帶回了四合院裡。
一會去,許大茂就和做賊似的躲進了屋子裡,沒有在出來過。
五個小時後,天已經完全黑透了。
從天空看去,整個四合院一片漆黑,各個屋子也都傳來陣陣呼嚕聲。
現在是十二點,陸海百分百的一定是睡著了。
許大茂揣著扳手,拉開門。
他先是四下看了看,確認沒人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墊著腳尖出門。
小心翼翼的朝著衚衕口的那輛紅旗小轎車走去。
藉著月光,上下打量陸海的小汽車一番,許大茂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冷笑:“陸海啊陸海,這就是你惹了許爺爺我的下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別怨我!”
說著,他就找來幾塊磚頭,提前頂在了輪胎附近的保險槓位置上。
他得防止等會把車輪卸下後,車身傾瀉砸在地上,發出響動。
其實,卸輪子的事情許大茂已經醞釀好些日子了。
上一次因為於海棠那事,他被陸海揍出屋子時,就已經打陸海這輛車的心思了。
只不過那會只是想想,並沒有敢真正的去實施。
但是這一次他是真忍不了了。
他要來真的!
他必須要狠狠的教訓陸海一番,讓他好好嚐嚐苦頭,否則陸海真的就當他好欺負了!
許大茂把車輪附近的保險槓全部用磚頭頂好,拿出扳手,套上輪胎上了螺絲,直接用力的擰動了起來,
吱嘎,吱嘎……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躺在床上的陸海立即睜開眼睛。
“什麼聲音?”
陸海皺著眉頭下了床,推開門,順著聲音出去檢視。
他聽力被系統強化過許多次,敏銳度是別人的六七倍,所以再細小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陸海走到門口,大老遠的就看見,衚衕口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那裡,正在卸陸海那輛小轎車的前車軲轆。
意念一動,黃金瞳一開,整個黑夜立刻在陸海面前化成白晝。
面前的一切也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許大茂!”
看清那人後,陸海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他捏著拳頭,剛想怒衝衝的過去錘爆他的狗頭,一個想法瞬間就在腦袋裡閃過。
就這麼上去給這貨揍一頓實在太便宜他了。
許大茂的行為已經深深的觸犯到了陸海的底線。
這個年代,汽車的珍貴程度不言而喻,如果這輛紅旗出了問題,陸海一定會倒大黴!
到時候,他就是認識再多的大領導都沒用,一定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