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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一個心理醫生,卻跑到這裡當一個精神病人的醫生,還偷偷給病人戒毒。

“你不想說點什麼?”高平膺已經盯著何俑問,以他的智慧,早就看出何俑的問題。

何俑抱歉的眼神略帶內疚,承認他的確隱瞞了沈丹的真實病因。半年前他來到這裡後不久,就發現沈丹不是精神問題,是吸毒導致的言行失常。但沈丹讓他不要聲張,她不想進戒毒所,求他幫她在家裡進行戒毒。他想拒絕,可受不了沈丹的苦苦哀求,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從小缺少母愛,奇Qīsūu。сom書又得不到父愛,在這個家裡已經喪失了地位,如果進戒毒所,等於完全失去這個家。這半年來,沈丹的毒癮有所控制,發作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但沒想到,會在密室裡發作,可能是餘健的死刺激了她。

“因為你的惻隱之心,成全了一場殺戮。”高平膺不客氣地作出結論。

“是我的過錯,如果可以用我的生命來贖罪,我願意像耶穌一樣被釘在十字架上。”

何俑平靜地為自己的過錯懺悔,恐怖的懺悔詞,聽來感覺不像是在懺悔,而是在渲染恐怖。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無法判斷,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得那麼誠實真切。如果他是壞人,那就是變成耶穌的魔鬼。

“吳女士有兄弟嗎?”高平膺忍住對何俑的疑問,問吳媚蘭。

“沒有。”冷冰冰的答案。

“你和沈華文離婚時還很年輕,有改嫁嗎?”

吳媚蘭的嘴角非常不悅地扯了一下,算是回答了。

“那個男人姓什麼?”高平膺又問有關姓氏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吳媚蘭不合作道。

“說了可以證明你的清白。”高平膺逼視著她。

吳媚蘭的嘴角再次不悅地扯了一下,擠出三個字:“也姓吳。”這個姓氏讓高平膺的臉色有了沉重的色彩,他不再問吳媚蘭的家事,問她,沈華文的簽名信,是沈丹與餘健弄出來的吧。吳媚蘭搖搖頭,稱她不知道,他們沒跟她說簽名信的事。

“就算沒有簽名信,沈華起也會來這裡,每個星期六他都會來看沈太太。”何俑目光復雜地看著高平膺說,“每次來,都會在這裡過夜,有時會過一夜,有時會過兩夜。”

這條線索,完全推翻了簽名信的用意。10月27日正好是星期六,沈丹自然知道沈華起會來,根本不需要寄信。在他們的計劃內,好像也不需要吳媚蘭的存在。簽名信不是沈丹與餘健的傑作,不是他們讓吳媚蘭和沈華起來這裡的。而寄信的人,肯定是為了讓這兩個人能在10月29日出現,相互交錯間,這兩個人很湊巧地都在10月27日來到這裡。原本以為對的方向又是錯誤的,寄簽名信的人重新成了問號。

吳媚蘭怨恨地咬下一口餅乾說:“什麼簽名信,什麼財產繼承,都是在愚弄人,現在已經快到10月30日,沈華文在哪裡?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說到沈華文的鬼影,大家都想到那副沈華文的骨架,葉婉和葉彩霞看到的骨架都是有一定距離的,而吳媚蘭是與之近距離接觸的人,真有那麼詭異的鬼事件嗎?在一切被揭穿後,吳媚蘭終於承認自己根本沒有看到沈華文的骨架,只是聽從沈丹的吩咐,在洗手間裡演一齣戲,讓在場的人都相信有鬼。至於沈華文的骨架,是沈丹與餘健安排的,怎麼安排的,她是一點都不知道。現在知曉這些鬼事件的人只有沈丹,而她瘋了,很難正確地講述給大家聽。

“能給我泡杯咖啡嗎?”吳媚蘭軟癱在沙發上,無力地向張媽提要求。

張媽看了她一眼,沒有動,一分鐘後又站起身朝廚房走去,可能是習慣了用人的工作。十幾分鍾後,張媽從廚房出來,端著咖啡壺與咖啡伴侶出來。在這個家裡,她是一直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