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麼了?他是誰啊?怎麼被打成這樣還沒人管?是誰打的他?報官沒?”
那人說:“小少爺,您講話慢一點行不?小人聽不大懂您說的話。”
棣問我:“我學當地話不像嗎?他怎麼聽不懂啊?我明明學的他們說話啊。”
我笑著推他一把:“除了我誰能聽懂你的話啊,學說的本地話裡有一半翼州話一半京城話,當地話只佔一丁丁。”
“嗚──討厭,人家本來感覺挺好的,讓你一說,全完了,討厭啦!”棣撒嬌地把頭頂在我懷裡和我鬧著玩。
那個人的眼睛瞪得滴溜圓,瞪了我們半天,才吃吃地說:“兩,兩位小少爺,你倆是親兄弟?”
這回輪到我和棣眼睛瞪得滴溜圓瞪他了,難道我和棣長得不一樣了嗎?對哦,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照過鏡子,以前是眼盲看不到,後來眼睛復明了照過一次被顏箴笑話半天說我像個女人氣得以後不照了,難道我和棣長得不再一樣了嗎?
互相看了一眼,爭著往桶裡瞧,桶裡水面微微晃動,一會出現一張臉,一會又照出另一張臉,有時兩張臉擠在一起。
“棣,你的眉毛好象沒我的長啊,眼睛好象沒有我的大。”
“哼!你的嘴巴沒我的好看,而且你沒我有英氣,你看上去好象還和以前差不多,不過我看上去好象比你大了,槐以後你喊我哥吧啊~~~~”呼痛
我在棣腰上擰了一把,把他的胡說八道制止住。看來看去,我和棣好象沒有多大區別,依舊是同樣的長相啊。
棣委屈地揉著腰,噘著嘴說:“槐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愛擰人了,比以前還愛擰,以前光是打一下兩下就算了,現在怎麼這樣啊,我的腰一定被你擰青了。”
嘿嘿,不知道為什麼,擰他的感覺特別爽。
心裡暗自高興,以後一定多擰他幾下,讓他以後再胡說。哼!
那個人還在傻乎乎地看著我們,我和棣不再鬧了,和他對視。
“嗯,那個,他是我親弟弟,我們一起出生的。”
我對他解釋著我和棣的關係。
那個人傻傻地點頭,說:“就是,小人看兩位小少爺也不是那種人。”
???那種人,哪種人?
我心裡一緊。
“小人勸兩位小少爺,別再給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治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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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不如????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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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那個躺在床上的人,面目端正,看上去沒有一絲的邪偽奸滑,雖然現在看上去病瘦憔悴,仍透出股書卷儒雅氣,這樣的人怎麼會禽獸不如呢?
“兩位小少爺不知道吧,這人以前在給羅山張大善人家給幾位公子教書,一來二去不知怎麼地把張家大公子給勾得上了邪道,放著好好的女人不愛,居然和他纏在一起,後來被人發現了,他又帶著張大公子偷偷跑到我們村裡藏了起來。剛開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以為他們是表兄弟,還把孩子交給他讓他教,沒想到前些日子張家派的人找到這裡,才揭穿了他的真面目。還是讀書人呢,居然做出這等敗壞倫常的事,豈不是禽獸不如。幸虧張家的人來找,不然我們村的孩子不也被帶壞了。張家的人一看到他便打,我們都以為把他打死了,就扔在村外野地裡,沒想到被你們給救了。不是小人說啊,像這樣畜生般的東西,您們救他做啥?扔在野地裡狗都不吃的東西啊。”
我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棣還巴著我的胳膊問我他說什麼,說他沒大聽懂明白,什麼勾引上了邪道,什麼邪道啊?什麼敗壞倫常?
我慢慢地把頭扭向他,望了他好久,突然一伸手把他狠狠地推開,推得他向後跌倒,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