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啊,知畫,究竟想說什麼?
“哦,他就一個人,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在北城養好傷後,就立馬趕來了京城,一切都很正常!”無辜而不解的搖了搖頭,知畫認真的思考了會,這次回答的倒是利索。
“那就不用理他!”她大概已經猜到北野澈來此的目的了,應該無礙,再說,無痕師兄在這,他們兩人又是朋友,應該也不會存在什麼問題的。
“很晚了,早點去休息吧!”大步跨出,洛汐轉身就走向竹屋,她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等,等一下,主子,我,我還,還有一件事!”眼看洛汐就要跨進屋門,知畫一急,聲音不免有些高揚,在這靜溢的夜裡,顯得十分突兀。
回過神來,知畫立刻伸出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太笨了,太笨了,這樣子,不是明顯告訴主子,她心裡有鬼嗎?
回身,駐步,洛汐掉頭,平靜的看向強自鎮定的知畫,秀氣的眉,輕挑示意,有什麼就說,何必吞吞吐吐的,這樣的知畫,她還真是少見!
“咳,是,是這樣的,知書來信問主子,他可不可以也來京城,北齊,額~不是,是北城那邊的經濟全都步入了正軌,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他問,他可不可以······”眼神飄忽的看向百花源的門口處,知畫說的有些急促,雙手更是不知所措的捏著手中的錦帕,也不知在緊張著什麼。
“哦?這樣啊,那就宣他回來好了,我也正好有事情交代他去做!”眼尾的餘光似有似無的向百花源的紫檀木門掃去,洛汐對著知畫輕輕的點頭,應予了,心下,卻已是瞭然一片。
這些個孩子,唉,也是,知琴的愛情馬拉松跑得是有些長了,‘兩地情’不是那麼好談的,她總的讓他們多相處一些,才能有進步不是,知書那榆木腦袋,也才能開竅啊,洛汐心裡暗自好笑,明說就好了嘛,她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何必找藉口!
不過,知琴,知畫也確實是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在這古代,像她們這樣年紀的女子,早都當媽媽了,孩子怕是都有兩三個了吧,是她疏忽了,還有靈兒,啊啊啊,她第一發現她這個主子當得很失敗啊!
她一直信奉自由戀愛,不想為她們指婚,卻忽略了古代人的保守思想,‘一切但憑主子做主’的固定思維啊,知棋,知書是男人,晚點無所謂,知畫她們卻是不同啊,不能再等了!
眼下知琴是有目標了,只是,知畫呢,好像不見她對誰來電呀,這,真是越想越糾結,越想她就越頭大!
不管了,不管了,順其自然吧,“撲通”一聲,洛汐四仰八叉的倒在床鋪上,終於滿足發出了一聲嘆息,還是躺在床上的滋味好啊,做人,可真是累啊,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惱人的事情要想呢,討厭!
雙腳一蹬,踢掉了腳上的邪,洛汐向前爬進了一些,怪異的感覺,不由傳來,咦,今天這床,怎麼躺著有些彆扭啊,小身板使勁兒的扭了扭,眼睛越張越大,她似乎覺得,這睡了幾年的床,突然間有點,凹凸不平的感覺呢······
“什麼時候來的?”靈光一閃,靈動的大眼裡,漸漸溢滿了好笑的意味,洛汐‘唰’的一下拉開棉被,就見某人做挺屍狀的躺在那,好似熟睡了一般,然而,那捲翹的睫毛一顫一顫,以及嘴角處溢位的淺笑出,已然賣了他。
聽之身上傳來的輕語,不答,不動,赫連墨邪繼續裝!
“還裝是吧,擔心我大刑伺候哦!”柔嫩的指腹,不斷的摩挲著赫連墨邪玉白無暇的絕美臉蛋,揉麵似的移來移去,尖削的下巴磕在他那咚咚直跳的胸膛,來回揉搓著,洛汐不住的使著壞。
“七兒,你都不心疼墨墨的,臉都被你搓變形了!”忍不住了,低低的悶笑聲從胸膛處傳來,張嘴卻是一副委屈而哀怨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