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沒錯,這就是有的加價少,有的加價多,只看雙方的能力和交情了。”
“原來如此。”沈茶摸摸下巴,“可是.師父,恕我直言,如果只是這樣的程度,不至於上達天聽的。哄抬鹽價這個事兒,雖然很可惡,但不至於殺了那麼多的人,抄了那麼多的府郟”她看向秦正,笑了笑,說道,“師父,江寧府的案子,不會這麼簡單吧?”
“不錯,不錯。”晏伯輕輕拍了拍秦正,“你看你徒弟還是機敏吧?你是蒙不了她的。”
“師父沒有蒙我們,大概就是想要看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這樁案子的真諦。”沈茶輕笑了一聲說道,“其實,這個案子乍一聽,覺得很震怒,恨不得凌遲了他們。但仔細一想,其實整個江南地區,鹽的需求量並沒有那麼大,鹽道衙門雖然是個油水高的肥差,只賣給自己人的話,沒有辦法填滿國庫和皇傢俬庫,更何況,還有整個江南受害的百姓都在那個案子之後拿到了相應的賠款。剛剛我聽到抄家抄出這個規模的財物,就已經覺得很有問題了。”
“伯父之前說過,二爺爺跟蕭家的人認識,就是在這個案子裡面。”沈昊林接著沈茶的話說,“二爺爺手裡掌握的一些證據,說不準就是蕭家的人提供的。他們既然已經拿不到好處了,不如就讓大夏的人狗咬狗,引發大夏人的內鬥。”
“兄長說的對。”沈茶想了想,“江寧府案過去之後沒多長時間,遼國就再次侵擾邊關,要說沒有一點關係,我是不太信的。”
“嗯1薛瑞天摸摸下巴,“我同意昊林和小茶的想法,其實憤怒過後,就覺得很有問題,江南就算是富庶,也不至於富成那個樣子,而且是每家都那麼有錢,哪怕是世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後來,我仔細想了想,那個時候曾經有過傳聞,說有人在偷偷販私鹽給遼國和金國。”
“你們說的都沒錯。”秦正輕輕點點頭,“這確實是他們最大的罪名,但也是不能公之於眾的罪名。”
“為什麼?”梅林不解,“這跟通敵賣國沒有區別了,不是嗎?”
“因為如果一旦把他們的罪名公之於眾,就會因為大夏的騷亂,那些本身就不安分的大氏族就會得到一個藉口,說皇室不堪用,要求出山輔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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