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瞭解?我們跟他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不清楚?”耶律南朝著正跟沈昊林、沈茶、金菁很認真說話的蕭鳳岐看了一眼,“這位倒是蕭家目前最有前途的,但爪子伸的太長,野心太大,只能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看來你們對蕭氏的戒心依然沒有消除!”薛瑞天輕笑了一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他們一旦有這方面的苗頭,就立刻掐掉。”耶律南探頭看了一眼那邊正跟大家一起分享肉乾的齊志峰,輕笑了一下,“對了,叔父託我給沈將軍帶了一些補品,怎麼說這事都是我們的不對,總該讓我們做出彌補。不過……看他們的意思,大概是不會收的。所以,我想交給侯爺,由侯爺幫我們轉交,如何?” “你不如讓齊公子交給沈將軍。”薛瑞天看了一眼跟宋其雲他們聊得非常開心的齊志峰,“讓他轉交,一定會沒有問題的。” “是嗎?那就這麼決定了。”耶律點點頭,“不過,你不打算問問我那個燕榭是怎麼回事?”耶律南放下手裡的扇子,一挑眉,“你的好奇心不是一直都很強,什麼時候能這麼沉得住氣了?” “這是你們國內的糾紛,跟我說沒問題?”薛瑞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看外面的雪,好像是稍微小了一點,“剛才經過那幫小的身邊,聽齊公子一直都在抱怨,怎麼,這人很招恨?” “他看出了我們跟蕭鳳岐不和,一路上都在挑唆蕭鳳岐對付我們。”耶律南輕輕的敲敲面前的小桌子,“鳳岐兄,說說吧,那傢伙都跟你說了什麼。” “呵,說了什麼,耶律兄猜也能猜出來吧?何況,你不是一直讓人盯著我們的嗎?”蕭鳳岐冷笑,“那傢伙心懷鬼胎,巴不得我們亂起來,我們亂起來了,他不就有機會做點別的嗎?” “兩位說的……”沈茶看看耶律南,又看看蕭鳳岐,“是那位叫做燕榭的副使?” “嗯!”蕭鳳岐點頭,“他不是我們遼國的人,是金國的人。” “金國?”沈昊林和沈茶、還有金菁是之前已經收到了訊息,假裝表現出了十分吃驚的樣子,而薛瑞天是真的吃驚,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金國的人?是誰?” “原奉臨王完顏喜的心腹。” 沈昊林和沈茶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遼國是不打算攪進金國那灘渾水裡,但又不好明說完顏喜的身份,只好把他當成一個心腹來介紹,也等於變相給大夏提了個醒,要他們注意這個人的動向。 “完顏喜的心腹?”沈茶吩咐梅竹通知膳房可以開飯了,轉過頭和耶律南說道,“這個人……似乎是人間蒸發了,好久都沒有他的訊息了。我們一直以為,他在金國的那場叛亂中喪生了,沒想到他還活著。這麼說,他派心腹來的目的是……請求貴國的幫助?” “大概是這麼回事!”耶律南向給他們上菜的暗影們道了謝,看到沈昊林舉起茶杯,自己也舉了起來,聽他說完了“歡迎”之後,抿了一口茶水,又繼續說道,“不過,叔父拒絕了,這種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耶律南夾了一塊燒肉,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目光停在了沈茶的身上,“幾位也不要多管閒事,金現在就是一灘爛泥塘,被拖進去沒什麼好果子吃的。” “多謝提醒!”沈茶給沈昊林揀了一些相對清淡的菜,因為迎接使團的緣故,讓膳房做的都是嘉平關城的特色菜,都比較重口味,但顧慮到自己的傷和沈昊林的大病初癒,還是囑咐膳房做了一些比較清淡的菜。“不過,他進入遼國使團,目的是要跟金國使團裡的人碰面?可金國使團要三天後才能到達嘉平關城,那個時候,你們都快到西京了吧?他們不會是想在西京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這倒不會,他們的膽子不大,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不過,揹著我們私下會面是肯定的。”蕭鳳岐冷哼了一聲,“大元帥、大將軍,還請兩位知會貴國皇帝陛下,可要好好的看著這位,別讓他們夏國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反而栽贓到我們的身上,然後給我們兩國的關係造成不好的影響。”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