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麼?”
蘇婉雲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顯然對他這番話語難以接受。
她把因戰亂而流離失所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孩子,這是出自同情,可那些犯官的後代卻不值得她同情,犯了錯就要得到懲罰,若禍不及家,豈不是人人都跑去造反了。
可趙閒這番話,又不無道理,北齊密衛中全是因戰亂而產生的孤兒,她也是孤苦伶仃長大的,本以為世界上再沒有比她們更可憐的人了。聽了趙閒這這番話語,卻又叫人忍不住的深入思考。
趙閒搖頭苦笑,和現在的人談論人權確實有些異想天開,連花語那種生性善良,恨不得把所有受苦受難的百姓都接到家裡去吃飯的好女人,都頗為瞧不起商人和罪囚,跟別提冷冰冰的蘇大姐了。
趙閒只得嘻嘻一笑道:“算了,以你自負的性子,聽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這句話到不用多想,蘇婉雲臉上當即冷了下來,掃他一眼,哼了一聲:“你這人,好端端的,為何又要開始說我壞話?我惹你了?”
趙閒嘿嘿笑道:“不是我說你壞話,只不過情不自禁的想比較一下,你和怡君是師徒,和柳姐是師姐妹。彼此應該都是知根知底。恰巧,我與你們三位大美人都有過親密接觸,你知道在我心裡,我更欣賞誰麼?”
蘇婉雲微微一笑:“你對怡君有不良的企圖,定然是欣賞她多一些,我才不聽你胡說八道。”
這女人果然聰明,趙閒哈哈笑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喜歡怡君勝過你,但最欣賞的還是柳姐,不是因為不良企圖,至於原因,唉,蘇大姐聽了會生氣,我還是不說為好。”
蘇婉雲聳聳肩,無可奈何道:“你這人還真夠無聊的,整日裡不會做些正事麼?不聽你胡說八道,我要走了。”
說的是走,蘇婉雲卻走向了幾個小孩子,用手絹為他們打理起臉上髒兮兮的汙漬。女人嘛,總是有些好奇心的,特別是哪她與師妹攀比的時候。
趙閒搖頭輕笑,繼續道:“原因很簡單,柳姐外表和你一樣冷冰冰的,內裡卻是溫柔如水、永遠把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留給自己人,甚至寧可自己受苦,也不忍心看到身邊在乎的人難過,這份感情叫人感動和愛憐,她活的更真實,更像個女人。”
趙閒話音一轉,又道:“而蘇姐姐你,高高在上,成竹在胸,事情永遠排在感情之上,就像那晦澀的書本,不知疲倦的機器,難以接近,難以相處,只堅持自己的道理,因為值得同情而同情,卻沒有那真正的感情。恕我直言,你除了臉長挺好看,其他地方,還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女人味道。”
趙閒說著,笑眯眯的在她並不宏偉的酥胸上打量了一番,臉上神色正義凜然的道:“不過你也不用自卑,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你是個謀士,大不大無所謂啦。”
“你…”蘇婉雲涵養再好,聽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戲弄,也忍不住氣結:“你,你這卑鄙小人,無恥、流氓……”
“蘇姐姐,你罵人怎麼和怡君一樣,原來她都是你教的。”趙閒嘻嘻一笑:“這我都免疫了,其實你可以換一種方式,比如:嗯,啊!你壞死了!!!不要這樣……關於這一點,你可以虛心向怡君請教,床下的事情你教她,而床上的事情嘛……呀呀呀!我錯啦,好男不跟女鬥,你別逼我動手啊…”
蹂躪趙閒半晌,蘇婉雲才驚覺周圍還有人看著,雖然沒聽清二人說話,但動作卻盡手眼底。
急忙停手,她疑惑的望著自己嬌嫩的雙手,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修身養性這麼多年,今日竟被他激的發了怒火,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蘇婉雲又氣又急,那裡待的下去,腳尖輕點地面,便輕飄飄的消失在了城門口。
“哎呀呀,少爺,你沒事吧!”四德賤賤的笑著,此時才跑過來救駕,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