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為他沒把所作所為提前告訴我嘛?如果他當時告訴了我,我會怎麼做了?
作為一顆棋子,竟然暗地裡策劃攜軍攻入長安,作為秘衛的統領,我應該殺了他才對吧。
即便阻止了他,又在大殿上逃過了那杯毒酒,接下來該如何了?姑姑已經做好的打算,他的兵馬將被一一刮分,而他這個敵國叛將,則會被軟禁在京都,逐漸失去自由,看著姑姑臉色行事,在秘衛的腳底下苟延殘喘?
而我了?看在他傻乎乎把自己計劃告訴我的份上,以秘衛繼承人的身份,每個月看望他幾次?
沒權利給他官職,沒權利給他自由,即便姑姑百年之後,同樣要看皇上的臉色行事。
蘇婉雲眼神漸漸迷茫,他被困在秘衛佈置的大網裡,在刀槍密佈的道路上尋找出口,只為帶著心愛的人過安穩的日子。我而作為織網的人,竟然記恨這隻鳥兒沒把逃出去的計劃告訴自己。
是他錯了?還是我錯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二章 冰釋
雨勢漸漸減弱,屋裡只聽的到兩聲緩慢的呼吸。
是我錯了嗎?蘇婉雲迷茫著望著前方,緩緩搖頭,心中豁然開朗,卻又不敢承認這個答案。
稍許,她嬌軀輕輕顫了幾下,豆大了淚珠無聲滾落,滴在手背上濺起一朵晶瑩水花。
慢慢的,她輕微抽泣,努力壓制著心中的難受,最後還是哭出聲來,再無往日的平靜冷淡。
過去的十幾天裡,她腦中全是對趙閒隱瞞和無情的憤恨,此時卻才發覺,是秘衛逼著他隱瞞,逼著他無情,如果他不那麼做,這輩子還能走出長安嘛?
一邊是至親,一邊是趙閒,站在中間的自己,只記得趙閒的隱瞞,卻忘記的姑姑的冷血。無論幫著誰,受傷的都是對面,如果趙閒提前把計劃告訴自己,自己就真的能做出選擇嘛?
蘇婉雲放聲大哭,多年來堅強的身心在此刻崩潰,哭的傷心欲絕,像是個茫然無助的小女孩。
哭了就好,我的蘇姐姐,你終於想通了。趙閒勾起嘴角,露出幾絲發自內心深處的微笑。
懷中的嬰兒似乎感知到了她的哭聲,小手揚起抓住幾根頭髮,嘟嘟嘴‘嗚’了一聲,蘇婉雲哽咽了幾下,依舊止不住哭泣,輕輕抱著嬰兒,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突然覺得手上一緊,大手從背後探出,握住了她和懷著的趙大小姐的柔荑,耳邊吹來幾絲溫柔的熱風:“蘇姐姐。回來吧!柳姐、怡君都在等你,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大手帶著無窮的熱力,她身子顫了一下,哭聲漸止,呆坐在床頭,酥胸緩緩起伏,良久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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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
與此同時,距離洛陽尚有數里的小鎮上,一行車隊漸漸駛入。幾個家丁在鎮上四處奔走。張著大嗓門打聽少爺的去處。可是天色已黑,那裡有幾個人和他們答話。
車廂之類,怡君慵散的靠在榻上,大紅的長裙上沾染著幾點草葉。揉著小腿嬌聲埋怨道:“死趙閒。提起褲子不認人。跟著師父出去一天也不回來,混蛋、混蛋、混蛋……”本就酥媚迷人的她,初為人婦更顯嬌豔。水靈靈的臉蛋便如同沾著露水的玫瑰,散發著奪目的妖媚。
小夢臉上滿是擔憂,秀眉裡盡是血絲,幽幽嘆道:“什麼提起褲子不認人?錘子哥走那麼急,應該是有急事,怡君姐姐你不要責怪他了。”
怡君臉色發紅,輕咳一聲打趣道:“呦!小夢姑娘,這就開始心疼相公了?放心,姐姐我可溫柔了,怎麼可能責怪他了。”
小夢似有似無的瞄了她一眼,眸子閃過幾絲羞澀,輕輕搖頭道:“才不是,昨晚上我和花語姐在床上閒談的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