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無陣與荀玉山兩人見狀大驚失色,這容海之心的爆發之力可不是鬧著玩的,激發後沒有鎖定敵人的話就會自爆,以沈榮軒築基二層的那點小身板,就算他身上穿著極品法器護甲也扛不住那無堅不摧的破壞之力。項無陣當即也不顧一切地燃燒自身的精血試圖破去無念子的“幻影連枷”,不過他太小看一個築基大圓滿修士的禁術威力了,縱然他使出了全力,也只是勉強破去了三層枷鎖,而困住沈榮軒真元的枷鎖起碼有二十層。
荀玉山眉宇間只是出現了一絲猶豫之色就立即也燃燒精血向後縱身飛退,同時帶起震驚失措的陸挽心並在她身前祭起了一面上品後期防禦護盾。沈榮軒只是個紈絝的修二代,而陸挽心才是萬寶宗未來的希望,他拼著承受對少宗主保護不力的罪責也要救下陸挽心。
驚天動地的爆炸之聲震住了場上其他所有人,項無陣最終還是未能破去“幻影連枷”,陪著沈榮軒一起在容海之心的爆發之力下灰飛湮滅,荀玉山儘管已經退到很遠的地方,但仍是被爆炸的餘波炸成了重傷,倒是他全力救援並不惜用自己身體防護的陸挽心除了受到一點驚嚇之外安然無恙。
無念子退走及時並用一面上品巔峰的法器護盾擋住了爆炸的餘波,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他燃燒太多精血,生機損耗過度,這個時候最多隻能發揮出築基中期的實力。
“少宗主!”邊封和餘浩兩人睚眥欲裂,折損了宗主的愛子,他們縱然拿到了湧元苔也是難辭其咎。兩人當即丟下了餘弦和湧元苔,瘋狂地撲向了無念子,只有抓住了“兇手”,他們回去才勉強有辦法交差。只不過不等他們靠近無念子,兩具玉鼎石傀儡已經攔截在他們的面前,要抓無念子,顯然得先過它們這一關。
餘弦才剛取下湧元苔還沒來得及丟入儲物袋當中,身後立即就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道:“是湧元苔,且慢!”
三名身著黑色道服的修士從遠處急匆匆趕了過來,他們胸口處的道服上有一輪紅豔豔的驕陽,格外醒目。
為首那人赫然已經是築基巔峰的修為,他與同伴將餘弦等人三面堵住之後才神色傲然地說道:“我們是火戎國四級宗門烈陽門的弟子。那片湧元苔是我們的,趕快拿出來吧,你們身上的儲物袋我們可以網開一面,只拿走其中一半的東西。”
四級宗門就意味著有元嬰老怪坐鎮,絕對不是千機宗這種三級宗門能夠惹得起的。
餘弦內心糾結了起來,他們幾人打生打死,付出巨大的代價才拿到了湧元苔,如今這烈陽門的人也太霸道了些,什麼事情沒幹就要坐享其成也就罷了,還要搶走他們儲物袋裡一半的東西,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些。可是不答應的話,就算不考慮對方的來頭,以千機宗五人現在的狀態,還真不是人家三個築基後期修士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兩個萬寶宗築基九層的修士在旁邊虎視眈眈。
“看在烈陽門的份上,湧元苔可以分你們一半,如果你們還不滿足,我們不懼拼死一戰!”無念子不卑不亢地說道,如果他們五人都是巔峰時期的狀態,他又何懼烈陽門這三個撿便宜的無恥之徒。
“一半也行,不過你們這兩具傀儡卻是要交出來,否則的話大家決一死戰又有何妨,我看旁邊這些修士似乎也對你們不太友好啊,嘿嘿。”那築基巔峰的火戎國修士陰測測地說道,萬寶宗那幾個修士對無念子等人的敵意他早就看在了眼裡。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西門凝憤怒地說道,她對這幾個烈陽門的修士實在已經忍無可忍了。
“就吃定了你們怎麼了,有本事打我臉啊。”那築基巔峰修士囂張地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面前猛地出現了一物,“啪”地一下子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這一擊來得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閃避的動作,半邊臉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