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光線晦暗,情景慘淡。
我更惱火了,難道將軍府幾支蠟燭還點不起嗎,你搞得這麼慘兮兮的給誰看呢,讓誰同情你呢!
忽聽芮姬發出一聲壓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難忍的樣子,還有,她手裡好象還拿著什麼東西?
我凝目細看,只見芮姬右手拈著一枚繡花針,使勁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裡一驚,她這是幹什麼,自己給自己針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點醫道地,從沒看過針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這賤人根本就不會針炎呀!
我清咳一聲。
房裡的芮姬立即轉過頭來驚慌地問:“誰,是誰?誰在那裡?”
我推開窗戶,躍進房中,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女子,冷冷地說:“你想會是誰?”
芮姬看到是我,又驚又喜,跪伏在我腳下,顫聲說:“夫君……”
我問:“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