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公主,你這樣坐,這樣坐就不怕摔下馬,就會很安全。」
雙手抱起壽陽公主的豐滿的臀部,給她掉了個方向,與我面對面坐著。
壽陽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給我一個耳光,被我輕輕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著她。
壽陽公主罵我:「該死的傢伙,我打死你!」
另一隻手又猛甩過來,又被我捉住,動彈不得。
壽陽公主又急又羞,銀牙咬得格格響,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幹什麼,我要讓父皇把你全家抄斬,整個西原都滅掉。」
我脾氣很好,罵得再兇也不生氣,我笑嘻嘻的說:「我當然清楚我在幹什麼,我是在幹你,幽帝的三女兒——壽陽公主!」
說罷,一把將她壓倒在馬鞍上,掀開她形同虛設的護身戰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壽陽公主起先還在惡毒地罵,在我火熱的舌頭刺激挑逗下,就罵得斷斷續續了,再後來就一點也不罵了,只是哼哼唧唧嬌吟,雙手本來是被我抓著的,後來我鬆開手去摟著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沒再來打我,反而抱著我的頭,無意識地扯我的頭髮。
我早已勃得不耐煩,我今天因為要騎馬遠行,所以特地穿了裡褲,就沒有平時那麼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我抽出腰間青銅劍,在襠間割了一道,好傢伙,就如困獸出籠。
壽陽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煩,上身盔甲是不必說了,腰間繫著一條大紅短裙,裙下也是馬褲,馬褲還有護膝的堅韌牛皮,防禦很嚴密呀。
我如法炮製,掀開她短裙,青銅劍在她馬褲兩腿間割開一條縫。
壽陽公主仰在馬背上,兩腳已經脫了馬蹬,分別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勢簡直就是在誘惑我勇往直前呀。
壽陽公主被那東西一觸,全身一顫,慌張問:「那是什麼東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過嗎,你說就是因為這東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聰明,說得對極了。」
壽陽公主臉紅紅的,問:「你是想把那東西弄到我裡面去嗎?」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你可真博學呀。」
壽陽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說的。」
我大奇,問:「二公主怎麼說的?」
壽陽公主道:「二姐姐說,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東西弄到女的裡面去。」
我大笑,連連點頭:「二公主說得很對,是要弄到那裡面去,不過二公主有沒有說過會有什麼感覺?」
壽陽公主說:「說了呀,第一次會痛,後來就很快樂。你,你也想那樣對我嗎?是不是想做我的駙馬?」
我忍住笑,使勁點頭。
壽陽公主說:「可是敖廣也想做我的駙馬,怎麼辦?」
我一下子妒火中燒,問:「他是不是也這樣碰了你的身體?」
壽陽公主搖頭說:「沒有,他不敢動我,有一次想動,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實了,哪會象你這麼無賴,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駙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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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挪了挪,兇猛進入。
壽陽公主痛叫起來,雙拳朝我亂打,大聲罵我,說不要我當她駙馬了。
我抵住不放,說:「你二姐姐說的了,這樣就已經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經是你的駙馬爺了。」
同時催動御女真氣,激起她的情慾,沒兩下她就不罵了,腦袋有些暈似的擺來擺去。
壽陽公主的腦袋枕在踏雪烏騅的馬鬃上,馬鬃是黑色的,壽陽公主一頭細辮也是黑色的,銀鱗戰甲掀在一邊,粉白的褻衣敞著,這戎裝香豔的情景令我亢奮無比,也不顧公主是初次,大力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