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是高人。”
李君驁長身站了起來,說:“你剛才還說他們道貌岸然。”
“我,我有眼不識泰山……”大漢嚇得都要厥過去了,說:“英雄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喝多了,大昀峰門下的確都是高人,仙風道骨。”
李君驁說:“可我就覺得他們都是偽君子,道貌岸然之輩,武功也是吹出來的,登不了大臺面。”
“啊?”大漢傻眼了,搞不清楚情況,難道是自己剛才喝酒喝多了,所以聽錯了,對方並不是大昀峰弟子,而是大昀峰的仇人?
大漢傻了好幾秒鐘,然後呆呆的點頭說:“對對對,大俠說的對。”
葉雲飛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覺得李君驁玩的太高興,以至於整個客棧吃飯的人都不吃了,全部看著他們。葉雲飛實在頂不住眾人的目光,趕緊說:“師尊,我吃好了,不如上樓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
李君驁似乎進行了,略微一點頭,算是允許了。
葉雲飛鬆了口氣,趕緊殷勤的引著李君驁往樓上走。他心裡犯嘀咕,心說就自己這位性格詭異多變又鬼畜的師父,行走江湖一趟指不定能招惹到多少仇家,自己是不是應該想想對策?
李君驁和葉雲飛上樓了,留下一樓一群怔愣的俠客。那年輕的少女腦子還沒轉過來,感覺跟不少李君驁的思路,傻呆呆的說:“姐姐,那個人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大昀峰的弟子麼?還是我聽錯了。”
葉雲飛叫店小二抬了洗澡水到房間裡,葉雲飛就說:“師尊水好了,我就先回房間了,明早再……”
李君驁不等他說完,就說道:“回房間做什麼?”
“額……睡覺。”葉雲飛傻眼了,難道不允許睡覺。
李君驁說:“趕路一天,你還沒練武,睡著實在浪費時間。你去床上盤膝打坐。”
葉雲飛瞪著眼睛瞧他,詫異的嘴巴里能塞個雞蛋,李君驁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都趕一天路了,居然不讓他去睡覺,還要練武……
“怎麼不去?”李君驁說。
葉雲飛說:“師師尊,練武不能一蹴而就的,不如我們……”
李君驁說:“你拜在我門下,武功卻這般爛,讓外人笑話了怎麼是好?不要多話,趕緊練武。”
葉雲飛:“……”
有這麼一個精神不正常,性格有乖戾的師父,葉雲飛覺得自己早晚也成神經病。
他猶豫了半天,也沒有辦法,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到床邊,盤膝坐上去開始打坐,心裡默唸著李君驁交給自己的口訣。
李君驁站了一會兒,雖然沒有睜眼,卻似乎知道他已經開始練武,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走到浴桶前開始脫衣服。
葉雲飛又困又累,只想睡覺,打坐只是敷衍一下,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他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就瞧對面站在浴桶旁邊的李君驁正在脫衣服。
這一驚可不小,葉雲飛驚愕的都忘了打坐,瞪大眼睛。
李君驁一身白色的衣衫很快就除了下來,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別看他張著一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身材確實沒得挑的,讓葉雲飛自愧不如。
浴桶周圍水汽瀰漫,房間裡溫度似乎都升高了,李君驁大大方方,絲毫不見扭捏猶豫,將衣服脫乾淨,然後就進了浴桶。
水聲微響,葉雲飛才又被驚醒,覺得自己流了不少口水,好在沒有流出來。他趕緊閉上眼睛,他臉上燒紅了一片,覺著似乎脫衣服的是自己一樣,反而沒有對方那般從容淡定。
葉雲飛心說完了完了,怎麼自己看一個大男人脫衣服洗澡看的臉紅心跳,這太不正常了,都怪作者豬肉糊了眼睛,寫出這麼一個妖孽的男人,還給不給其他男人活路了。
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