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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動。

王浩看著他,意義不明的嗤笑了一聲,忽然走過來拉季家宏胳膊。季家打了個寒戰,扯著胳膊掙扎著喊:“你你你……又想幹嘛?”

“廢話!”王浩說,“我不拽你你能起來嗎?”

王浩另一隻手裡還捏著刀子忘記放下,季家宏也不敢反駁,哆哆嗦嗦的由他拉起來。

“你聽好了,”王浩對季家宏說,“以後不許再往我學校跑!要不我見你一次扁你一次!”

季家宏不吭聲。

王浩厲聲道:“聽清楚沒有!”

季家宏打了個哆嗦,連連點頭,聲音都帶了哭腔;“聽見了聽見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嗎?”

不知道是真怕了還是被抓了這麼大還被嚇得尿褲子的把柄,反正自那以後,季家宏還真的學乖了,就連和老媽出去散步,都會繞著王浩的學校走。對王浩的敏 感度也蹭蹭的上漲,就像身上裝了無限雷達探測器一樣,在人群中遠遠的就能一眼看見王浩,然後密切注視著敵人的動作迅速的繞遠道而行。

這種窩囊的往事早就被季家宏刻意的遺忘,這天晚上一股腦的想起來,就像有一口氣憋在心口,越想越火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連覺都睡不著。

熬到半夜3點左右,季家宏終於躺不住,從床上翻身下來,氣呼呼的自上衣口袋翻出周亮的名片,拿著手機撥通上面的電話號碼。

音樂響了好久那邊才有人接電話,聲音帶著睡意:“誰啊?”

“我季家宏。”季家宏說,“N市的演唱會我接了。”

那邊‘啊?’了一聲,就沒聲了。

季家宏說:“你們開不開?不開我去找別人去。”

那邊的人馬上清醒了,連聲道:“開!開!……不過季先生,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先簽個合同比較好。”

“合同?”季家宏說,“那當然要籤,我這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不會變的,行了,你明天來我公司籤合同吧,就這樣。”

扣了電話,季家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王浩那小子混成什麼樣他不知道,但肯定不像他現在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聽田忠說王浩還在玩樂隊,哼哼,他能玩的起來嗎。

季家宏熱血澎湃的想,王浩啊王浩,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現在的季家宏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季家宏了,你等著瞧好了,昔日的屈辱我這次就要一次洗清!

9月中旬,N市有很多場大大小小的演唱會和文藝演出,王浩打工的酒吧趁機聯合搞了金秋狂歡節的活動,請來N市演出的樂隊走場子。

既然有老闆特約的樂隊,原本的駐場樂隊就清閒下來了,王浩他們閒著也沒事幹,索性每天晚上依然聚在酒吧裡聽聽其他樂隊的演出,順便交流一下。

王浩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大學就是天堂,憑著彈吉他的愛好賺點錢,翹翹課,泡泡妞,如果再有個女朋友就完美了。

嫌住宿舍不自由,王浩和樂隊的主唱劉輝在外面合租了個房子,二兩一廳,家電齊全,比宿舍要舒服的多。

本來是件挺好的事情,結果過了幾個月大家混熟了以後,劉輝就向他們樂隊的幾個人坦白了,他是同性戀,喜歡男人。

王浩左看右看,都覺得劉輝是挺正常一人。不像同性戀啊。

說起同性戀,王浩也不是沒見過,原來住他家樓裡就有一個,好像叫季什麼的?那是相當的變態,那時候還被自己教訓過。

還好劉輝走的是正常路線,從不把亂七八糟的人往回領。王浩這人本身就大大咧咧,過了一段日子也就和樂隊其他人一樣不在意。

後來劉輝從學校門口撿了個渾身溼漉漉的少年張小也回來,保姆一樣的帶著那跟屁蟲到處忙活,王浩就看出那麼點意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