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覺得很慚愧,因為他把何素蓉連累了一下午。
“沒事!只要不被授課老師發現缺席就不會被扣學分,正巧我下午第二和第三節課的老師都不愛點名,所以我根本不用擔心。反倒是你,你下午授課老師會不會點名啊?”
“那就好,我無所謂老師點不點名和學分,只要最後剩餘的學分夠我畢業就行。”鄭依倫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何素蓉看著鄭依倫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隨便你!”
“既然下午最後一節我們都沒課,那我們接下來就坐地鐵回去吧。”
“坐地鐵的話,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程才能到地鐵出入口;坐計程車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打車,你現在還有傷在身,你確定要多走一段路去坐地鐵?”何素蓉看著鄭依倫奇怪地想:坐計程車既方面,又省時間,還不擁擠,多好啊!可他為什麼不坐呢?
“嗯,我想坐地鐵!”鄭依倫之所以不坐計程車是因為他暈車特別嚴重。只要他一呆在空間狹小,並且不透風的地方,他就立即想吐、頭痛難忍。當然空間越大他的症狀也就會有所好轉,比如乘坐像地鐵一類的車,他就不會像坐計程車那樣生不如死。
“好吧!我們去坐地鐵。”
就這樣,何素蓉隨鄭依倫坐地鐵回了學校。當他們剛回到學校,鄭依倫又像何素蓉最親密的朋友般說:“咱們一起吃晚飯吧!”其實這次邀請何素蓉吃飯,純屬鄭依倫的潛意識慣性,他根本沒經過大腦考慮就說出了口。
“好啊!”
何素蓉又爽快地接受了鄭依倫地邀請。她在潛意識裡早已經把鄭依倫當成了好友,所以她早已把她與鄭依倫之間的金錢關係無視化了。雖然何素蓉是處於好意,但這卻導致了鄭依倫的悲劇。他因送何素蓉一頂對於他來說是鉅額的毛線帽和連續請何素蓉吃了很多次飯而導致了他當月的生活費提前一個星期用完。最後他在那一個星期裡連續瘦了4公斤,他到底被餓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在鄭依倫與何素蓉吃完晚餐準備回自修教室後,何素蓉又叫住了鄭依倫說:“明天早上你有沒有課?”
“嗯,明天上午都有課,怎麼啦?”
“那就好,明天早晨7點50分在老地方——那顆大樹下,等我。”
“哦,好的。”鄭依倫很疑惑,但是他並未問何素蓉那麼早讓他等她的理由。
就這樣,鄭依倫一直懷著疑惑度過了晚自修和晚上睡眠時間。當然,在此期間他也受到了特殊的關注,因為他戴了頂“老頭帽”和穿了一身乞丐服(因被人家圍毆而沒有完全撣擦掉的鞋印和塵土)。
第二天早上鄭依倫很早就來到了大樹下,他因處在剛步入冬季不久的絲絲寒冷中而感覺傷口在隱隱作痛。
過了不久何素蓉雙手握著一箇中型保暖水杯向鄭依倫走了過來。當何素蓉剛剛出現在鄭依倫的視野可視範圍內,他便發現了何素蓉。這時何素蓉戴著他送的那頂白色毛線帽,而且還專門為了戴他送的那頂帽子而搭配了一身純白衣裝。當時何素蓉的形象對於鄭依倫來說,簡直就是夢中至高無上的女神具象化了!
“怎麼啦?眼神那麼呆愣?”何素蓉握著保暖水杯已經走到了鄭依倫身邊。
鄭依倫立即從美妙的幻想中回過神兒說:“啊!沒什麼!只是一瞬間看到了現實世界不可能看到的……話說你為什麼帶一個這麼大的保暖水杯啊?”
“哦,這個保暖水杯裡是我用補品燉的湯,專門為你準備的。應該對你身體恢復很有幫助。”何素蓉並沒有在意鄭依倫前一句話說了什麼,她將水杯遞給了鄭依倫。
鄭依倫聽了何素蓉的話,接過水杯後,頓時有一種淚流涕下的感覺,他說:“你對我這麼好,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