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隨便來。”楚烈大方的說。
幾人正在討論著,深坑中的天一,突然從深埋著的坑裡跳了出來,正個人白白紅紅的,看著那個滲人啊。
“啊。”
圍觀的百姓中,發出整齊的驚呼聲,齊齊轉頭,以手捂眼。
天一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衝向人群,擋在百姓前面的成國士兵,‘唰’的將手中的長矛對準,撲過來的天一,齊齊踏前幾步,雙臂一伸,天一的身體就被長矛給刺穿了,隨著天一倒地身亡,只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長矛,間隙中露出一點點白,或者紅。
楚烈幾人齊齊嘆了一口氣,沒得玩了,誰讓內圍的都是成國計程車兵呢,這也沒辦法。
成皇身受重傷,讓跟隨成皇的成君將士,心裡憋了一口氣,當得知今天要處置,傷了成皇的罪魁禍首時,成國的幾個將軍,一起去求楚靖瑤,讓成國計程車兵把守內圍。楚靖瑤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
處置完天一之後,楚靖瑤將北營的人,兵分兩路,讓成國和楚國的軍隊,各自跟隨一隊,從兩個方向行軍。成君宸的傷還沒有好,楚靖瑤得留在茂州照顧他,最主要的是她有孕在身,沒有人同意她親自帶兵。
戰場瞬息萬變,楚靖瑤只是制定了兩個行軍的方向,其他的由領兵的將軍,自己看著辦。‘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句話,楚靖瑤是發揮的十足。
文子隱進攻楚國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也幸虧文子隱撤退了,因為他剛回到明國境內,梁思源命人北上的訊息就送來了。文子隱當時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帶著殘兵敗將回到京城,文子隱這才知道,梁思源派出的大軍,駐紮在越州城外,每次都是虛張聲勢的攻擊。
文子隱迷糊了,這梁思源是什麼意思,既然派兵了,為什麼要佯裝攻擊呢?
梁思源也迷糊了,胡三魁每天都送捷報,每天都斬敵數千,為什麼這越州城,還沒有拿下呢?
就在文子隱和梁思源迷糊的時候,羅國分別派人來見文子隱和梁思源,給他們呈上了一封書信。
信中寫道:觀今之事態,唯楚國,成國乃大患,羅國覆滅,則成國,楚國勢力大漲,彼時明國如何自處?唇亡齒寒,望明皇慎之。為今之計,唯有三方聯手,同仇敵愾,乃唯一出路,事態緊急,還請速速決斷。
兩封書信一模一樣,文子隱和梁思源看了之後,兩人都沒有表態,只是讓人帶著羅國的信使去驛館休息。
楚靖瑤攻打羅國的原由,整個御武大陸就沒有人不知道的,人家楚靖瑤是在報仇,況且,人家楚靖瑤還是前羅國太子如今的主子,據說羅國的傳國玉璽,都在楚靖瑤的手上,人家楚靖瑤是名正言順。
茂州一戰,楚靖瑤狠辣的手段,真的讓文子隱和梁思源畏懼了,到底是聯手呢?還是不聯手呢?文子隱和梁思源頭疼了。
文子隱和梁思源想了一夜,第二天,兩人各自給詩琴回了一封信,同意聯手。
“呵呵,我們是不是太好欺負了?”楚靖瑤看著手中隱部送來的訊息,轉頭問成君宸。
成君宸的氣色好多了,臉上有了些許的紅色,看著微笑的楚靖瑤,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招手說:“過來。”
楚靖瑤眉頭一挑,還是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怎麼了?”
成君宸摸著她的手,笑著說:“那就讓暗一去給他們添點樂子。”
“我現在想的是,文子隱和梁思源,是會對楚國動手?還是對成國動手?”楚靖瑤摸著成君宸的臉,低聲說。
成君宸看著楚靖瑤的眼神一暗,手按住楚靖瑤的後腦,吻上她的唇。
楚靖瑤摸著成君宸臉的手,順勢環上了他的脖子,回應著他,許久兩人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