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正事呢!”
“不了,我想回家,我老孃現在不缺錢花,可是就缺兒子在身邊,天天盼著我回家娶媳婦生孩子呢,我現在回去她肯定特別高興,哈哈,哥現在也是有億萬身家的大富翁了,什麼樣的女人咱不是扒拉著挑,到時候我家裡娶一個,外頭再養兩個,時不時的再去瀟灑一下打打野食,這日子想想都覺得爽!”
曲小木說著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可是在笑聲當中,兩行淚水滴落,軍人的魂早已經刻到了他的骨子裡,軍人的裡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在國內被清退,到了巴而圖反而步步高昇,讓他不停地尋找著軍人的價值,可是現在,卻不得不真正地脫下軍裝,回鄉做一個普通人,這種落差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至於傭兵,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為錢做戰的事情他幹不出來,在巴而圖,好歹他還能說服自己是一名真正的軍人,可是一旦成為拿錢殺人的傭兵,曲小木就會覺得失去自我。
孫易用力地拍拍他的肩頭道:“兄弟,這事就這麼定了,你上火也沒有用,來來來,看在你要脫下軍裝的份上,這份駱峰交給你了,一會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讓你忘掉憂傷!”
曲小木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也不管藍眉正在旁邊,給了孫易一拳頭道,“行,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可告訴你,反正哥也要離開這裡了,非要在這裡留下深刻的印跡不可,老子這回要玩一龍十鳳,你掏錢!”
“沒問題!”孫易說著拍給他一瓶走私來的華夏茅臺,曲小木對瓶就吹了起來。
一瓶酒下肚,曲小木的眼神都變得迷離了起來,嘴裡頭塞著一片肥嫩的烤駱峰,看著遠方的夜空,突然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孫易嘆了口氣,一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曲小木倔犟地掙動著,卻被孫易狠狠地壓住,伸展著雙臂兩個大男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曲小木嘴裡還含著食物,卻哭得掛在孫易的身上,在痛哭當中,把食物噴灑得到處都是。
看著哭得狼狽之極的曲小木,沒有人嘲笑他,只覺得心裡頭酸酸的,只怕沒有什麼比把一個人的夢擊碎更加殘酷了。
可是曲小木又必須要走,無論出於個人還是巴而圖這個國家的利益,他都必須要離開了,他不適合再停留在巴而圖。
而埃米爾能夠預設曲小木這個掌握著大量巴而圖軍事機密,其實也什麼機密,無非就是軍隊的佈署之類的,可好歹也是掌控陸軍的將軍,就這麼放走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
如果換個國家的話,只怕曲小木在第一時間就要被悄悄滅口了,哪裡還會給他離開的機會。
曲小木的心裡也懂,當初他被從軍隊開除,整個人都要廢掉了,還是跟著孫易打拼了一陣子,然後一直拼到了巴而圖重新穿上了軍裝,好歹是為了一個國家戰鬥,也與他此前受過的愛國教育並不衝突,這才找回了真正的夢想。
可是現在這一切又一次破碎了,這一次碎得更加徹底,曲小木就算是想恨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恨,該去恨誰,是恨那些情報員?還是恨埃米爾?情報員是為了國家利益,埃米爾也是如此,而自己只是在追逐夢想而已,似乎誰都沒有錯,滿腔的悲傷與怒火連個發洩的地方都沒有。
直到曲小木哭得幾乎耗盡了力氣與心力,孫易才一記手刀敲到了他的後腦處,曲小木的眼睛一翻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孫易輕嘆了一口氣,這麼傷神沒有個把月都恢復不過來,向他的嘴裡塞上一顆藥丹,不管有沒有效果,先吃了再說。
安排人送曲小木離開,省得他醒過來以後再經歷一次傷神的離別。
一行人一直到了巴而圖新修建的機場,在這裡一架小型客機已經準備起飛了,曲小木放在擔架上抬到了飛機上,將在這裡轉道去迪拜然後再轉飛國內,所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