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巾帕浸入河水中反覆清洗,用力揉搓,及至那鮮紅刺目的印痕有所消退, 方才將它撈起, 輕輕晾在一旁。
「薛爾矜那劍刺的不重,畢竟……沒多少功底。」
她將嶄新的繃帶汲了藥汁,一層層疊好,而後一絲不苟抓過谷鶴白的手掌, 道:「你該慶幸,他沒精明到直接用自己的血來傷你。」
谷鶴白低笑一聲,帶了些意味不明的嘲諷。
沈妙舟側目看他, 良久,揚手甩幹腕間凝結成串的晶瑩水珠,微微站直了腰身。
——隨後,「錚」的一聲長劍出鞘, 分毫不差地抵在谷鶴白喉間。
咫尺之距, 只需貿然前進一分,即可立馬取了他的性命。
「師弟, 我需要你一個解釋。」
劍指咽喉,谷鶴白卻是安然不動,仿若沒有絲毫懼意。
沈妙舟眸色一凌,幡然喝道:「師弟!」
「是我做的。」谷鶴白同樣起身,迎上眼前冷厲一道劍光, 一字一句道,「……是我做的,師姐又打算如何?」
沈妙舟難以置通道:「谷師弟,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擅用厲鬼刀,私自闖入洗心谷底,還險些引起外族紛爭——你……你是有多糊塗,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師姐,北域白烏族人選擇和晏欺聯手。」谷鶴白沉聲道,「而東南長行居表面與那魔頭不共戴天,實際易上閒將他那混帳師弟護得嚴嚴實實——都到這般地步了,你還看不明白麼?」
「明白什麼?」沈妙舟手中劍柄微顫,難忍痛心道,「就算是這樣,我聆臺一劍派……犯得著和他們那群人爭強鬥狠嗎?你拿著厲鬼刀去對付一個魔頭,那又和魔頭本身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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