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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這才回房去了。

他哪裡知道,夏沫壓根兒沒睡踏實,下馬的時候她就醒了,實在貪戀他懷抱裡的那一縷溫暖,便索性一直閉著眼睛裝睡了。

好在這廝沒有亂來,想起今天溫泉裡的事,不免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這心裡就像是被人開啟了一扇窗子,陽光普照,而那些光線上,細細漫漫的刻都是慕容衡的名字。

明明沒有吃糖,也不知怎地,那喉嚨裡竟甜得發膩,讓人好生羞羞。

一想到今夜見到的他那光潔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臉發紅,當時明明自己很欣賞的,真應該多看幾眼。呆剛團亡。

哎喲,夏沫你這是在想什麼,什麼時候你也成了色女了?

當下又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蒙了個嚴實。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幕總是在她腦海裡閃過,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像是什麼都發生過了一般。

作死的,怎麼老是想他那光潔的身體?簡直是要命了!

夏沫被那活色生香的場面折磨的快要發瘋,急不可待的從被子裡鑽出來,衝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是冷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喝了以後反而覺得更加口乾舌燥,心煩意亂。

滿腦子都是慕容衡的luo體形象,一直衝擊著視覺和大腦,心煩意亂,心潮難平。

那人瘦歸瘦,可是身上的肌肉甚是清晰,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令人血脈賁張,身材比現代的男模都要好,光是看那細腰窄臀便便已然有些心神盪漾了。讓她這種整天痴迷男模特的女人可要怎麼把持住那一點矜持?

一杯冷茶下肚,心頭那股子邪火反而更旺了,掬一捧冷水打在臉上,試圖抵消一些溫度,哪知道,更加的心緒難平。

都是慕容衡那廝害得!

夏沫越想越覺得心亂如麻,一顆心似插上了翅膀一般,在半空中飛著,也不知道究竟要飛向哪一邊。

人中處一熱,鼻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夏沫大驚,對著銅盆裡的水一照,才發現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神那!你要不要這麼折磨我?不就是看了一個luo男麼?至於讓我流鼻血麼?

與夏沫一樣睡不著的人還有慕容衡,今兒也不知是怎麼了,自打回來以後,那嘴角就一直上揚著,帶著淡淡的微笑,連唸經打坐都分了好幾次神。

沈青伺侯他洗漱完,便躺下了,這會兒睡得正香,背對著他,被子蓋的整齊。

他原是叫沈青起來陪自己說說話的,見這情景,只好生生把那句話又咽回了肚子裡。

手枕在胳膊下,心輕的像是飛起來一般,他知道她還未完全發育成熟,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麼?那身體雖然纖瘦,卻已經有了明顯的女性特徵,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渾圓的臀部,還有那陡峭的雙峰,還有那瞧不清的秘密花園,哪一處不讓人熱血倒流?

霜白啊霜白,你快些長大吧,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憋死了。

夏沫是睡不著的,一個人呆在屋子裡總讓她想到今天看見的那些,幸好衣裳還沒脫,當下便推開房門,準備到院子裡四處走走。

一出房門,便瞧見遠處的房門裡走出來一個人。

房間是慕容瑄的房間,看那人的身形,走出來的似乎是夏紅芒。

深更半夜不睡覺,一個受了傷的人跑出來做什麼?

起夜?

這樣的鬼話她夏沫才不相信,小二為每個房間都準備了夜壺,即便是起夜也用不著到外頭來。

起來賞花賞月?

那就更讓人不可相信了,這都三更天了,還起來賞月,不是有毛病麼?

夏沫沒敢發出聲音,急忙貼緊門站著,待到夏紅芒終於走了,她才鬆下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