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既然是自己兒子犯錯在先,他總得聽聽人家姑娘怎麼說吧?
即便慕容仲離覺得夏怡雪這姑娘不是個好姑娘,可也總得給足了面子才行,這會兒夏向魁才給過自己臉,他總不能立刻就翻臉。
“怡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給朕聽。若你真的是冤枉的,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夏怡雪苦笑,還一個公道又能怎樣?都不是處子之身了,還能怎樣?
她再也不能嫁給她心心念唸的慕容琰了,就算還了公道又如何?除非誰有起死回生之術,讓她重新變回處子之身。
夏霜白啊夏霜白,這一次,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皇上,其實原先怡雪是和霜白姐姐在這房間裡飲酒的。”
說著她看了一眼夏霜白,她身上竟然穿著自己的衣服,難怪那慕容瑄會認不清楚人,再看看之前她穿的那套華服,如今就躺在床下的地上,似咧開了嘴在嘲笑她的蠢笨一般。
“是霜白姐姐她把我灌醉了,然後叫來了二殿下…”
“叫他對我行那弓雖。暴之事。”
她這話一出,滿座皆驚,尤其夏向魁,只恨不得把霜白給撕了才好,兩隻眼睛紅著看向霜白,“霜白,你果然這般待你的妹妹麼?”
大夫人則是急衝衝的跪到皇帝身前,“皇上,怡雪她說的,句句屬實,所有春發閣裡的人都可以做證!”
一下子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夏沫。
夏向魁更是伸出了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彷彿隨時要掐斷霜白的脖子。
慕容衡見這架勢,嚇得立刻就抱住了夏沫,“白白,我們回去好不好?這幫人好凶,我要回家!”
說著,便又咧開了嘴哭。
慕容仲離心疼兒子,急忙叫他過來,哪知道兒子對自己視若無睹,仍舊緊緊抱著霜白的胳膊,說什麼都不肯撒手。
皇帝臉色陰沉下來,卻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一種研究的眼光打量著夏沫。
過了許久,他才徐徐開,“霜白,怡雪說的可都是真的?”
夏沫笑笑,大大方方跪在皇帝跟前,“回皇上話,怡雪說的是真的,只不過這酒卻不是霜白請的,而是大夫人請的。”
“所有雅霜苑的人都可以為霜白做證,是大夫人借了霜白的錢,為了向霜白表示謝意設下這頓酒宴,三番五次請霜白過來,霜白推脫不過,這才來了春發閣。”
大夫人不是說她有春發閣所有人做證人麼?她夏沫身後也有整個雅霜苑的人做證人,誰是誰非,皇帝心中自然會有論斷。
“霜白來了春發閣,大夫人和怡雪頻頻勸酒,霜白被她們灌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霜白是真醉還是假醉,六殿下可以為霜白證明,因為霜白一直吐,是六殿下陪著海棠來送的醒酒湯。”
眾人都知道慕容衡是個傻子,傻子說出來的話不會有假,因此慕容仲離的視線停在慕容衡身上,“衡兒,你過來,父皇問你幾句話,你老老實實回答父皇,好不好?”
慕容衡點點頭,乖巧的放開霜白的胳膊,走到父親跟前,“嗯。”
慕容仲離拉著兒子的手,慈祥的父愛便立刻顯現出來,他刻意把聲音放的極是溫柔,“衡兒,告訴父皇,你什麼時候來這春發閣的?”縱土引圾。
慕容衡當然不是真的傻,可是眼下他的證詞對於霜白來說卻是極為重要的,聰明的人裝傻子既要裝的像,又要裝得不像,並非易事,他歪著頭看了看霜白,又看看皇帝,“父皇,白白吐…吐了好多…”
慕容仲離點頭,眼神在不斷的鼓勵兒子,“還有呢?”
“海棠送湯…衡兒想白白,就來了…”慕容衡一直低著頭,不時把玩著自己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