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想法。
而那種瀰漫了半邊天的疑霧也將楚郢籠罩的越來越深,真的好像出了很多事,但沒有一件事是楚郢清楚的。
“聖旨到~~”太監的吆喝聲在楚郢的院內響起。
這次前來傳旨的卻不再是張公公,而是另一個太監,此人的臉似撲了許多白麵一般,白的過了頭,一雙唇上點了水粉,瞧著頗為陰氣,那張不苟言笑的臉更是讓楚郢一見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聖旨?”楚郢蹙眉,不知那位‘素未謀面’的皇上此番又要做什麼。
楚郢跪下,聽著裡頭的內容,越聽越覺的奇怪,越聽越覺的心裡發毛。
“三公子,接旨吧。”稱呼的轉換使楚郢提不起一點興趣,只接過那聖旨,起身問道:“皇上放我出宮了?”
“聖旨已說明,三公子,您可以走了。”言罷,那太監卻並未走,而是頗為有禮的伸出一隻手,道:“奴才送三公子出宮,三公子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楚郢不知道是爹妥協了什麼,還是如何,只得疑惑不安的跟著出了宮。
剛踏出宮門,楚郢便停下道:“這位公公,不必送了,剩下的路我自己會走,請您替我告訴皇上,楚郢真是萬分感謝,多謝皇上成全楚郢遊歷江湖的夙願。”言罷,楚郢對那太監還行了一個揖禮。
“三公子嚴重了,奴才自會替您轉達。”
“那就多謝了。”言罷,楚郢翻身上馬,一揚馬鞭,朝著大路奔去。
那太監見楚郢遠去,這才往回走。
楚郢並未直奔丞相府,而是去找他大師兄邵然,到底都出了什麼事,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往來客棧’
楚郢停在客棧門口,店小二將他的馬牽去後院,他便一個箭步衝了進去,邵然此刻正從外回來,恰與楚郢打了一個照面。
“大師兄?”
“阿郢,你怎麼會在此?”邵然仍舊面癱著問道,眼裡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我被掃地出門了。”楚郢攤手做無辜狀。
“好好說話。”
“大師兄,太奇怪了。”
聽聞此言,邵然的眉頭這才輕不可察的擰了擰。
茶香四溢,花香撲鼻,邵然酷愛飲茶,出門在外還不忘帶著他那套最為喜愛的竹製茶具,此番聽著楚郢的敘說,也不忘優雅的給他斟了一杯清茶。
楚郢接過來,放在鼻翼處聞了聞,果真有種疲勞盡消的暢快感。
“照你方才的敘說,你的意思是,與你有交集的三個人幾乎都可算是失蹤了?”邵然輕抿了一口,抬眼問道。
楚郢擱下手中茶杯,點了點頭,“是的,先是圓子,再是袁大哥,最後是阮尋。”
邵然聽聞,側頭思索了一陣,繼而低頭看了眼茶杯裡飄著的嫋嫋青煙,而後似想到了什麼,表情一瞬間變的煞白。
“大師兄,怎麼了?”楚郢被邵然的表情弄的很是不自在。
邵然擰了擰眉,如夢囈般的說道:“難道玉龍煌不僅在宮中,而且還和宮中最厲害的人合為一體了?”
楚郢一驚,明白這個‘合為一體’是什麼意思,但仍是疑惑不解的問道:“大師兄何出此言?”
“阿郢,在宮裡能有能力讓全宮人一夜之間對你閉口,將你視作無物,你覺的誰有這個能力?誰又能殺人於無形間?”邵然睨著他,雖未有任何表情,但那種沉重楚郢仍是感覺的到。
“誰?”楚郢呢喃著,低頭苦思,臉色也十分難看。
邵然見楚郢還反應不過來,又提點道:“是誰讓你進的宮,又為什麼讓你進宮?”
“是皇上!”楚郢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邵然。
邵然也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