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撫平下去,王明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一閉眼一張眸之間,一夜已過。
再次醒來,一切彷徨迷惑盡皆拋去,只有躊躇滿志,神采奕奕。
拼搏,闖蕩,努力
……
徐文斌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接下來就要看中央工作組如何行動。
自己在這些事情裡邊,已經可以洗白脫身。唯一顧忌的就是傅凱安和他背後的省長父親會做何反擊。
眼下這些事情辦妥之後,再將‘鳳婉酒店’的管理層和調理‘藥膳’的相關人員找齊之後,便可放心去往華京市了。
早上醒來洗漱過後,王明在酒店裡邊用餐後隨意巡視著,心中考慮著這些事情。
就在他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放在口袋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原來是院裡邊科室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幾個遠道而來的病人趕來求醫,想請他回去診治一下。所以特意打來電話問一下現在忙些什麼事情,能不能抽出時間為這些病人們看一下病。
接到醫院裡邊科室打來的電話之後,王明略做思考便答應下來。
畢竟病人大老遠的前來求醫,作為醫生的總要去親自診治一下。能不能治好暫且不說,身為醫生卻是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和‘醫心’。
暫時手頭上沒有什麼事情,只等著傅凱安和其身後的省長父親出招。王明向盯在酒店的表弟華鋒交待一聲,而後便與周婉清道別趕去醫院為那些遠道而來的病人們診治病情。
在診治這些病人的空隙,王明也抽空去病房裡看了下母親的情況。
同樣,在回到病房照看母親的同時,王明也與父親和姐姐敘說了最近幾天的動向,以免這些家人操心。
但在王明離開母親病房準備去樓下科室為病人們繼續看病時,姐姐王曉卻跟了出來,要送他一起下樓。
心知姐姐可能有話對自己說,王明便與她一起走樓梯向樓下走去。
“弟,姐知道你平時工作忙。可我還是希望你儘量能多抽出點時間來陪陪咱爸咱媽。”
在樓梯拐角處姐姐王曉停了下來輕聲說道。
“這幾天確實忙了點,就想早點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好能趕時間陪著咱一家人去華京市。”
聽到姐姐的話,王明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有些事情,不太適合對家人說。
“咱媽那情況你也看到了,就這樣精神錯亂的過了十幾年。這些年我也沒怎麼陪在咱媽身邊一起生活,但對咱爸的事我卻知道的很多。弟弟你也別怪咱爸咱媽,沒有做父母的會不要自己的孩子。你丟了之後,爸就這樣一蹶不振的過了一二十年。他整天醉酒也好,他再邋遢也好,他終究是咱爸。”
見弟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站在一旁靜靜聽自己說話的樣子,王曉語氣之中有些苦澀。
一二十年了,自己這一家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家’。不管是流落失散在外的弟弟,還是精神錯亂旅居國外的母親,又或整天酗酒的父親,還有從小就寄居親戚家中的自己。
一家人,過的都不容易,也都很苦。
別人不知道這其中的酸辛苦楚,可只有自己這一家人,才明白這些年有多苦,這些年有多少酸辛。
看著這個失散將近二十年的弟弟,王曉與他既感覺熟悉,又感覺陌生。
畢竟血緣再親,親情再濃,終究是將近二十年沒有生活在一起。哪怕是至親,在心底也總歸有些生疏。
王曉自己將心比心,拿自己心底對弟弟王明的感覺,就可大致揣摩出弟弟王明對她的感覺,連同對家人的那種感覺。
自從趕到這裡見到弟弟之後,這麼長一段時間,弟弟一直忙忙碌碌,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