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需要總結各地的問題讓大家警醒和避坑!”
秦瀾幽怨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看著段熲他們四個老頭“那幾位呢?”
段熲和張奐坐在輪椅上瞪了他一眼“老夫兩人眼看黃土都埋到下巴了,還折騰個啥。”
隨後劉陶和陳耽也是慢悠悠的道“州牧,我們兩個只是然明公的門客,不考試………”
說完還笑眯眯的看著他,果然這股新勢力就是不一樣,而且這裡面一個個都是絕對的人才,可嘆朝廷有眼無珠。
秦瀾黑著臉,過了許久道“考就考唄,不過馬上最冷的天氣就要來了。
傳令所有大鮮卑山脈……不,以後那裡叫玄鳥山脈。
傳令那邊的駐軍和北方神機營自行挑日子回玄州,既然要考試那就先考軍隊的各級軍官。
考完讓他們去下面監考去!”
說完拂袖而去,一回去就將自己關在書房裡溫習書籍…………
時間慢慢流逝,到二月的時候各地駐軍差不多都趕回來了,不過傷病比較多,這會都在城裡各家醫館住著。
其中凍瘡和風寒依舊是最嚴重的,雖然有鯨魚油擦臉,可是終歸是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最後一支軍隊被校尉帶回來的時候,秦瀾帶人去城外的駐地檢視軍隊情況。
不得不說,秦瀾這兩年幾乎將所有好東西都優先供給軍隊,導致現在這些士兵一個個膀大腰圓壯的跟頭牛似的。
在軍中很難看到老弱病殘或者瘦巴巴計程車兵,全都是個頂個的猛漢。
秦瀾他們過來的時候士兵們正在跑早操,天寒地凍的這些人就穿著一層薄薄的夏衣。
不少城裡的百姓和流民都在圍觀他們,特別是那些家中有閨女的都在挑女婿。
開玩笑,玄州的兵不僅吃得好用的好,戰鬥力也是一等一的強,不少百姓想找門路參軍都沒辦法進去。
看到秦瀾他們過來一隊隊士兵紛紛停下來行禮。
“哈哈,不用管我,你們繼續訓練,誰是百夫長,過來聊聊。”
“是”一個留著寸頭的青年快步跑了過來立正站好“玄甲營三二一一百夫長錢三強見過主公,見過諸位大人。”
“嗯,不錯不錯,你這三二一一是咋來到?”
“報告,這是玄甲營 第三連營,第二曲營,第一部,第一屯的稱呼,大家都習慣這樣報。”
“哈哈,果然還是你們有辦法,我最近還在想你們見面怎麼彙報工作呢,不錯不錯。
不過你這頭上的頭髮哪去了,不會是你自己剃的吧?”
“報告,屬下是絕戶,家中沒有長輩,最近頭上瘙癢難耐就請都尉大人給我剃了。”
秦瀾聞言一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去訓練吧!”
“諾!”
隨後他們騎上馬匹巡視了很多地方,但是也就看個大概,如今所有軍隊包括神機營都回來了,九個部隊小二十萬人呢。
在城池四面被雪覆蓋的農田裡紮營都紮了好幾裡地,根本看不過來。
不過他倒是發現,一部分士兵都把頭髮給剃了,說是這樣爽快,這些都是家中沒人要的,身體髮膚這句話對他們來說屁用沒有。
中午回去的時候,秦瀾就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讓士兵都把頭髮給剃了,當然這是需要這些人親自回家去讓父母或者長輩操作的。
他可不敢直接讓人家剃頭,這樣想著一行人悠哉悠哉的來到了州牧府。
“諸位,我打算在最近組織各級將領進行考核,考完之後給他們放個假回去把頭髮剃了,諸位以為如何?
當然不是強制性的,全靠個人意願,畢竟咱們這個甲冑穿著著實悶熱,時間長了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