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插話,我從頭至尾跟你說。趙萬興小時候很聰明,學什麼都是看一眼便能夠學會。讀書的成績一向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村裡人都說趙萬興要成為咱們趙家屯的第一個大學生。”老四說道。
“那他咋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錢水根問道。
老四有些不悅地看了錢水根一眼,有些不滿錢水根總是打斷自己的話。
“但是人太聰明並不是完全就是好事。學好容易,學壞也不難。嚴格來說,趙萬興也不算是學壞了。不過這傢伙的興趣卻不在學習上,而是在對鄉里的吹拉彈唱來了興趣。鄉里吹拉彈唱的基本上都是些吃死人飯的。趙萬興是村裡人封的未來大學生,他父母自然也對他報了極大的希望。看到他居然去跟吃死人飯的人學手藝,自然生氣得不得了。趙萬興的老子是個暴脾氣,趙萬興也跟他老子一個德行。結果趙萬興老子非要趙萬興應哈聲不去跟吃死人飯的人學那些玩意。而趙萬興死活不肯開口。”老四說道這裡喝了一口水。
錢水根立即見縫插針,“肯定是被他老子揍了一頓。然後把腦袋打傻了。”
“要只是揍了一頓,倒也罷了。趙萬興死活不肯應口。趙萬興老子一氣之下。就把趙萬興綁起來,掛到他們家院子裡的那顆大槐樹上。也合著有事。這裡才剛吊上去,村裡有一家起了大火,村裡人都跑過去救火。趙萬興老子老孃也跟這去幫忙救火。後來救火回來,也沒有記起將趙萬興綁在樹上的這碼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村裡去放牛的從他們門口進過來發現了吊在樹上的趙萬興。”老四說道。
“就這樣口吃了?”錢水根又問道。
“差不多。趙萬興大病了一場。病好了之後,人就變得混混沌沌。說話也開始不利落了。有人說趙萬興是被嚇壞了。也有人說,那是那棵槐樹成了精,吸取了趙萬興的陽氣。趙萬興陽氣大損。自然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後來萬興的老子請人信迷信,也沒有能夠讓趙萬興重新恢復。”老四說道。
“可惜了。”旁人聽了都說道。
“確實是可惜了。原本一個天才,結果變成了蠢材。如果趙萬興父母不反對趙萬興學那些吃死人飯的把戲,也許現在他也是第二個趙本山。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老四說道。
“難怪這傢伙唱歌的時候,一點口吃都沒有。”錢水根說道。
“那是。”老四說道。
來旺的養殖場裡,幾個人都愣愣地看著二十一二頭野豬被十幾頭牧羊犬“護送”到來旺的新牧場。佔據了另外一座荒山的草地。這些野豬一過去,便被嫩綠的野草所吸引,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野豬的食性很雜,啥東西都吃。
“來旺。這些狗狗都是你養的麼?”羅瑾萱問道。
“我哪裡養得起?我就是家業再大,也不可能養得起這麼多張嘴。它們是從哪裡來的,我都不知道。不過我想來福應該是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來福在別後操縱的。我沒想到這傢伙膽子會這麼大。竟然集聚了這麼多的野狗,連大青狼也被來福帶過來了。”來旺抓了抓腦袋。這一切他也一下子有些發愣。
“管它怎麼回事。反正都是好吃!”何碧雲笑道。
“也對,反正是好事。我們管它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羅瑾萱說道。
“你是想將這些野豬和麋鹿放在這邊進行放養麼?”何碧清問道。
“不放養,我一個人哪裡管得了?再說。這麼多頭野豬一天得吃多少東西啊。我現在可是個窮光蛋。只有把它們放在這裡放養。不過,我已經準備在這四周的空地上種一些莊稼了。等莊稼收穫的時候,就有食物來餵養它們了。”來旺說道。
羅瑾萱突然想起一件事。“碧清,姐妹飯店其實可以經營野味。黃石鎮似乎還沒有一家合法的野味店哩。將來來旺這裡繁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