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唇邊,眼角瞥向一邊,勾唇一笑,剎那間,將手中的酒水朝一邊灑了出去。
與此同時,空氣中想起一陣淒厲的叫聲,一個女子憑空出現,倒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
“不識好歹,我問你,方溫禾的事情可是你做的?”
地上的女子一襲的輕紗,身上已經是鮮血潺潺,顯然是剛才被酒水打中所受的傷,聽見問話,沒有一點害怕,反而理直氣壯,“是我做的又如何?”
女子抬起頭來,雙眼中飽含怨恨,似毒一般的盯著夜血歌,恨恨的一笑,“他凡人軀體,如今又受了妖氣,過幾天怕是要去閻王那了,你要想替他報仇,不如想想法子救他。”
居然是她?夜血歌驚訝,笑道,“原來是你,重生的真快。”
貓妖后退幾步,離夜血歌遠了幾步,警惕的盯著他,“你已經殺我一次,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今日相見,要殺要剮,隨便。”
說著,真的將頭扭向一邊,一點也沒有抵抗的意思。
夜血歌一愣,手中把玩著那個已經空了的酒杯,走近了幾步,直到貓妖的跟前,伸出一手挑著她的下巴,戲謔道,“有骨氣……”
近乎妖媚的臉蛋,修長白皙的食指,完美的身材,帶著淡淡酒氣的呼氣撲到臉上,貓妖愣住了。
妖嬈多姿的身材,幾乎水蛇般的腰肢,細膩的肌膚,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帶著一絲害怕一絲妖嬈,夜血歌勾唇一笑,“當真是貓妖,嫵媚十足……”
貓妖一愣,看著他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當下放心不少,夜血歌移開食指,微笑看著她說,“這幾天你從方溫禾身上獲得的精氣,怕是讓修為更高一層了吧……”
說者有意,聽者更有心,貓妖的心又提了上來,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說話的人,心中一直提防著,對於夜血歌的害怕又多了些,方溫禾體質特殊,自己也是受高人指使,眼前的他居然也知道?
“那方溫禾體質特殊,無數妖都想得到他的軀殼以供驅使,你倒也聰明,沒有一下子將他給殺了,反而留著供養,我看你也是費了不少力氣吧?”
修長的身形包裹在夜色之下,夜血歌面對她而站,一身的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嘴角一縷微笑,嗜血而猖狂。
貓妖倒退幾步,“你到底要說什麼?”
撈住她後退的身體,一手放在腰間,一手挑起一縷髮絲,輕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夜血歌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摸樣,懶懶的聲音響起,“別怕,我不會傷你。”
烏雲蔽月,寒鴉棲枝,直至燈火漸滅,一切陷入沉睡之中,晝夜交替,又到天明。
庭院之中,幾株桃花開的燦爛,淡粉色的芬芳給整個庭院添上一抹顏色,不遠處傳來一個男聲,帶著微微的惋惜,卻沒有任何的生氣。
“今生你算是揚眉吐氣了吧?比我厲害了?”
非魚雙手叉在腰間十足的潑婦樣子,眉頭一橫,大笑著,“風水輪流轉,哪能你一直比我厲害?”
方溫禾收起扇子,輕輕敲了下自己的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非魚白了他幾眼,向前踱了幾步。
方溫禾站在她身後,臉色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收起,只淡淡的看向身處花叢中的人影,眼中的柔情畢現,猶如一汪清泉漾在心間。
“方溫禾,這個送你……你說好不好看……”手中舉著一朵豔麗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就和他的性格一般,就算縱橫商場,依然如白蓮一般。
話說一半,只看見一道殺氣撲面而來,非魚急忙躲開,但手中的蓮花已經是被攔腰斬斷,生生的掉在地上,殘風捲起片片落花,竟然叫她生出一片悽色。
看清出手之人,非魚大驚,居然是貓妖?
眨眼功夫,貓妖手中燃起一團綠幽幽的火光,十指生出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