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最左邊的瓶子遞到墨錦城手邊。
墨錦城只是掃了她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拿那個瓶子。
鄭流月微微一怔,眼圈突然一紅,「阿城,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害葉萌?我會害她毀容?」
墨錦城淡淡的道:「你想多了,只是她的這個藥更好一些。」
鄭流月驚訝道:「我這個藥是純天然的中藥製劑,現在市面上最貴的藥,對於傷疤……」
「這個藥是顧佬的親傳弟子制的。」
鄭流月話還沒有說完,墨錦城淡淡的回了一句,她後半句話徹底的梗在喉間,顧佬雖不是什麼望族,可是他個人卻是醫學界的傳奇,說起中醫,顧佬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顧佬的親傳弟子,那肯定也是十分了得的。
她買的這個藥貴就貴在這個藥是顧佬當年寫下的方子,製成的藥膏。
現在說葉萌的那個藥是顧佬親傳弟子親自配的,那自然是比她這個好的多了。
她將手裡的那瓶藥放進盒子,淺笑了一下,「顧佬親傳弟子配的藥,那自然是好的。」
墨錦城沒有再說話,認真而溫柔的給葉萌擦藥。
鄭流月看著這樣子的墨錦城,心底有一股怨念瘋長。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幫過他不少,他們從前也是默契十足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受了傷,他連去家裡看一眼都不曾,卻在這裡溫柔的給葉萌上藥。
就算只是朋友,他也該去看她一次。
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底的怒氣,保持微笑。
直到墨錦城再給葉萌把臉上的傷包起來,她才呼了一口氣。
墨錦城去樓上放藥。
葉萌看著還站在旁邊的三個鄭流月帶來的傭人,開口道:「讓她們也坐吧,外面挺熱的吧?喝點水。」
「不用,我這就讓她們回去了。」鄭流月淺笑著。
白芷開口,「鄭家是名門望族,家規森嚴,不像有的家庭,傭人不像傭人,主人不像主人的。」
鄭流月拉了白芷一下,「小芷,你說什麼呢?」
白芷噘著嘴,「我說的不對嗎?」
鄭流月立刻笑著跟葉萌道歉,「不好意思,小芷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葉萌是最討厭說錯話,做錯事,卻用年紀小當藉口,來推卸責任了,當初葉桃便是這樣。
她笑眯眯的道:「白芷,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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