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人看著小小的孩子皺眉舒眉,便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齊王哈哈笑道:
“好兒子倒也沒白惦記你,拿著你母親見著只白馬就叫小白,你這隻蒼鷹,估計著會叫小黑?”
恆兒興奮地撫摸著懷裡的小蒼鷹,嘴巴裂到耳根上:“對就叫它小黑”
齊王笑著拍拍他的頭:“有其母必有其子——早給它取好了名,小黑”
“噢,小黑乖乖”
“恆兒,別抱太緊了,小心它抓你”
梅梅看著齊王說:“好了,王爺歸府陪王妃,寄兒也認了,我們該告辭回家嘍”
“不準走”
齊王牽了恆兒的手,帶頭往內院去:“今晚這頓飯你們就得在這兒吃,送的什麼菜,是好是壞咱們兩家一起享用再說了,恆兒還沒拜見孃親呢。”
結果一晚上在齊王府呆到很夜才回來,錦華堂的夜宴早散了,好在齊王著人送了幾車好東西,除了當地特有的布匹織毯玉石,還有老太太最愛的甜軟蜜餞,難得一見的珍貴幹果子,敲開硬殼,裡邊的果實著實好吃,梅梅讓婆子們搬了幾袋子到錦華堂,又拿上幾樣稀罕的布匹織毯過去,就說是齊王剛回京,帶的土儀孝敬太后,隨便拿些給老太太嚐嚐,上次是王妃給的,這次是齊王親自教人送來的,老太太心裡再不舒暢,再想裝冷淡,仍是抵不住來自皇族的誘惑,撫摸著那些圖案新奇織法怪異的織毯,問七問八,聽說自己竟能得到齊王用以孝敬太后的好物品,不知不覺高興起來,臉上冷澀也漸漸和緩。
回清華院的路上,徐俊英將恆兒交給橙兒,讓她們和眾僕婦丫頭先走,他和梅梅落在後頭。趁著濃濃夜色,梅梅軟綿綿地趴在徐俊英背上嘆氣:“今天好累啊,快累死我了”
徐俊英心疼地說道:“你不用過來的,我自己來就是了,說得兩句話我就回去了,你這一來,反而要坐這麼久”
“我想和你一起嘛”
梅梅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脖子:“都不容易啊,老太太肯忍著不喜,與我說話,我也能耐心與她解釋——其實,我可以忽略她的不好,畢竟她是你祖母,為人子孫,你不好冷落她……我也不想你難做人”
徐俊英回頭親親她:“錦華堂我一直照舊去請安,該有的孝敬一樣不少,我沒有冷落她啊,包括大太太,都照原樣奉養著呢這些有我去做就夠了。在這候府裡,我要你過得快快樂樂,每天都讓我看到你的笑容,不想讓你受委屈,喜歡看你囂張跋扈欺負人的小模樣,誰敢欺負你,我就……把她拍飛”
梅梅在他肩上輕掐一下:“又學我說話”
徐俊英笑著:“是百戰,這小子每天跟著你,什麼新奇話都給他學去了,在衛隊裡亂說一氣,弄得那些侍衛倒像是跟你一路來的”
梅梅笑岔了氣:“你身邊這兩個倒是爭氣哦,快當爹了呢”
見他溫吞不作聲,她輕咬著他的耳垂說道:“別生氣哦,我這幾個月控制日子,並不是煩你,而是……我不吃避子藥了”
徐俊英腳步一頓:“真的?”
梅梅半帶嬌羞:“不敢欺瞞夫君這個月開始,不再拘著你……如果有了,我們就生”
“梅梅梅梅你……下來好不好?讓為夫親親”
“不嘛,我累了,想睡覺,趕緊回去洗澡”
徐俊英樂不可支:“好,這就到了,咱們一起洗,然後睡覺”
“你和恆兒洗過了”
“出汗了呢,我再和你洗一次”
梅梅後悔不迭,一時心軟跟他說了真話,告訴他自己準備好要為他生兒育女,那個夜晚之後,徐俊英再沒放過她,每夜一上床就親著哄著,用盡各種軟硬手段讓她屈服於他身下,激情四射,專注耕耘,梅梅理解他的心情,迫切要證明自己的男人實在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