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就是為了冒充皇貴妃。叫皇帝以為皇貴妃失蹤多日,沒想到竟然“死”在自己的後湖池子裡。
可這話他怎麼敢說。一旦讓皇上知道他事先知道大殿下擼劫皇貴妃的打算,豈不真是要壞事了。皇上一定不會容許他活下來。
“這個奴才就真的不知道了。奴才只是親眼看見大殿下帶田姰離開。且從積福堂離開的時候,田姰就已經換上了那身紅色的衣裳。至於是為什麼,奴才不敢多問。”
樺蕊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懷疑,但是這樣的說辭在她耳朵裡聽來,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當然,她不會這麼笨,笨到去拆穿他。
奉臨略微思忖,問道:“除了田姰,你還有和誰聯絡?”
那奴才餘光劃過樺妃的臉,恭敬道:“奴才只是偶爾能從積福堂佛籤桶裡找到下一步的指示。每次的指示都是解籤文上原本就有的字,只不過上面會有些摸髒了的痕跡。若是不留心,也根本就看不出來。至於是誰送來的,奴才當真不知情。”
這話奉臨也不信,但他也並不急著拆穿。如果現在弄死了司徒頑安插在宮裡的太多眼線,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那……你便謹慎的去查清楚。”
奉臨深吸了一口氣:“朕一定要知道這宮裡還有多少司徒頑的眼線。”
“奴才遵命。”
“朕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奴才駱仲泱。”
“謹慎的辦差,倘若叫人瞧出了什麼……”奉臨只說了這半句話。
“是。”駱仲泱只是感嘆自己這顆腦袋終究暫時的保留在肩上了。
小侯子謹慎的將人送了出去。
奉臨才這時候才顧得上誇樺妃一句:“你倒是挺有辦法,這麼短的時間就把人找了出來。”
樺蕊一聽這話,登時就跪了下去:“皇上有所不知,之前臣妾去積福堂尋找田姰的下落時,隱約覺出裡面有些不對勁。事情緊急,所以臣妾便直接去了積福堂。沒想到臣妾說出田姰已死的訊息,還真就有奴才找了過來。這也是皇上洪福齊天,臣妾才能將事情辦得如此順利。”
“你不用和朕耍嘴皮子。”奉臨也想明白了,不忠心的狗,就是養一輩子,背地裡也只有算計主人的吃喝,搖尾乞憐都是那麼的假惺惺。“不管這一次能不能順利找到皇貴妃,朕都饒你不死。條件就是,你順藤摸瓜,逐一的清查出司徒頑在宮裡所有的眼線。聽著,朕說的是所有的。”
未免她不明白,奉臨又道:“查出一個稟告一個,皆是不許打草驚蛇。待到時機成熟,朕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明白了麼?”以狂池號。
樺蕊畢恭畢敬的俯下身去,雙手掌地:“臣妾明白了,謹遵皇上吩咐。”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零一章:驚奇的發現
“你怎麼又來了,不知道我們不歡迎你麼?”楚月抖了抖眉毛,一臉的嫌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就行了,看見你破壞心情。”
司徒頑一臉鄙夷:“真不知道司徒石那個蠢貨是怎麼看上你的。”
提到司徒石,楚月的心裡有些難受。當然他總算言而有信,答應放她走。就真的沒有食言。可是偏偏半道上被司徒頑給抓了回來。
起先不知道,還在心裡咒罵了無數遍,說他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趕緊死了算了。
後來知道不是他的錯,還乞求能收回那些詛咒。
她真的有點怕司徒頑會對他不利。
“怎麼不說話了?哪次見到你不是伶牙俐,鐵銅牙的?”司徒頑冷蔑的瞪著她:“怎麼這會兒倒像是個霜打的茄子了,怕我殺了他是麼?”
“他是你弟弟,你都不怕他會死,難道我需要怕麼?”楚月提了口氣,語調變得傲慢許多。“不過話又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