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莫妃所為,她便必死無疑。
沈音苒笑了起來:“所以,你現在去興師問罪,她必然不會承認。你要耗費心力去查證,與她周旋,甚至還得查出這個所謂的翻窗人……你自己有孕不能勞累不說,還要攪得闔宮上下不得安寧。非但如此,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對皇上的顏面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為何就不能想想本宮的方法?”
走到皇貴妃面前,她比劃了一個殺的收拾:“不要過程,只要結果。簡單幹淨。一勞永逸。到時候楊妃醒了,只管說是自己失足跌下樓不就好了。至於莫妃的死,隨隨便便搪塞過去也就是了。她母家早已破落,沒有人會來宮裡追究,也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追究。至於那個翻窗逃出去的男子,暗中查訪,本宮未必就不能找出他的形跡。到時候也是稍微動動腦經,便就送他上路了。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楚月和遙光雖然都是幫皇貴妃的,但聽完皇后這番話,她們也都覺得這是個省心省力的好辦法。反正最後莫妃是死了,楊妃的清白也還回來了,又何必費力不討好的去走那個過程。
嚴一凌也機會要被皇后說的動心了。
可是再這麼想想,她能做到不去過問緣由,就把莫嬪了結了麼?
“娘娘……”嚴一凌勾起唇角:“您是個出色的政治家。但是臣妾不是,臣妾不過是這後宮裡,一個微小而執著的角色。臣妾要的,是實事求是,是真真切切。是要莫嬪親口承認她的無恥與不堪。”
“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沈音苒凝眸:“就像當初,你讓遙光埋伏在本宮身邊,憑她的本事加上徐妃……想要本宮的命也未嘗就不容易。可你偏偏要選一條難走許多的路。這便是本宮時至今日還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緣故。放過自己的敵人,就等於是在跟自己較勁。”
“所以,臣妾不是說了麼!”嚴一凌溫眸,微微擠出笑容:“臣妾不是政治家,您才是。您所想所見所感所定,都是最簡單直接的。可是臣妾是個認死理的人,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沈音苒無奈的笑了笑:“所以為什麼你現在有孕在身,寵冠後宮,卻還是成日在刀尖上舔血?這宮裡哪有是非黑白之分,有的不過是誰的手段高明,誰更能掌控局勢。”
嘆了口氣,她想了想,又道:“罷了,本宮也不阻攔你。反正現在宮裡的矛頭都指向你,你要這時候朝莫妃發難也不是不行。本宮就跟你賭一局。如果你能順利的解決這件事,本宮答應你一件事,隨便你說。倘若你做不到,你也答應本宮一件事,內容有本宮來決定。如何?”
又打賭!
嚴一凌有那麼一股子不服輸的心氣兒。“皇后娘娘所說的這件事,不知道是個什麼範疇。殺人亦或者是自裁算在裡面麼?”以丸史號。
“你想呢?”沈音苒看著她。
“我想,還是不說破的好,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無妨!”嚴一凌笑容可掬的看著她。
沈音苒不再多言:“遙光,好好照顧皇貴妃吧。”
遙光動了動唇,想了想,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皇后走了之後,她才幽怨的嘆了口氣:“我多麼想告訴她,其實我安插在她身邊是從八歲起就開始了。並不是皇貴妃收買了我好不好!”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楚月皺著眉頭:“皇貴妃娘娘,您的征服欲未免也太強了。”
“啥?”嚴一凌有些愣。
楚月嘆氣:“其實我覺得皇后的話沒錯。有時候對付一些手段卑劣的人,不必遵循正常的手法去做。只要好好的收拾了她也就是了。何況那莫妃,我覺得她是不會輕易開口承認的。到時候,你難免又著急又生氣,還給自己添堵。何苦呢?”
嚴一凌拉著她的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昨晚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