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凌心裡有點懷疑他的出現,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
馮靖宇笑了。“若是微臣問娘娘如何能成為貴妃,如何能成為寵妃,娘娘要怎麼回答?”
“大膽。”素惜橫眉:“你別以為有點本事就能得意忘形,須知道以下犯上可是大罪。”
“姑娘息怒。”馮靖宇一臉不屑。“微臣的看家本領就是治病解毒。正如同娘娘深諳得寵之道一樣。何足為外人道也?”?嚴一凌被他氣得有些胸悶,卻又說不出他有什麼錯來。倒像是自己問的多餘了。
“行了。楊嬪這裡還需要你多照顧。另外,皇后身邊的遙光,也中了毒。你的藥不知還有沒有,送一些去毓秀宮。”
“沒有了。”馮靖宇很平淡的說:“這一顆藥就耗費了三日之功。再要一顆。總得再等上三日吧。”
“人命關天。你覺得可以等麼?”嚴一凌怕遙光有事,語氣微有些嚴厲。
馮靖宇卻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道:“娘娘別急啊,總得讓微臣見過那位姑娘,才好對症下藥吧?”
“素惜,讓汪泉帶他去毓秀宮。”嚴一凌被他不軟不硬的頂回來。“用不用此人,全憑皇后做主。”
“告退。”馮靖宇行禮就轉身,完全沒有半點恭敬的樣子。“娘娘別忘了,藥汁得一直維持在稍熱的溫度,要是涼了,壞了藥性,別怪微臣的方子不頂用。”
“恃才傲物!”素惜從牙縫裡擠出這四個字。
“但願他是真的有才。”雖然不滿,嚴一凌還是鬆了口氣。只要楊絮沒事,她也就放心了。“章嬤嬤,這裡還得勞煩你多照應。我身邊能信的人,就只有你和素惜。楊嬪假手旁人。我心裡難安。”
“娘娘何必說這樣客套的話。這都是奴奴婢的本分。要不是有娘娘,奴婢這會兒還在活死人宮裡遭罪呢。”章嬤嬤溫然的笑著:“娘娘寬心就是。”
“多謝。”這一身的血點子,嚴一凌也得沐浴才行。“還有,素惜,你讓人盯著點毓秀宮。若有什麼訊息,告訴本宮一聲。”
素惜點點頭,心裡隱隱覺得奇怪。好像小姐特別關心那位遙光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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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靖宇來到毓秀宮給皇后請過安,就被帶往下院替遙光碟機毒。
走進那件廂房,他就停在了門內。
“太醫,遙光姐姐就在裡頭,您請。”墨蘭謙和的行禮。
“我要替她施針驅毒,不便有人打擾。”馮靖宇滿臉嚴肅的說。
“奴婢明白,奴婢會守在外頭,有什麼事,大人只管吩咐。”墨蘭領著兩名內侍退了下去。
馮靖宇擱下藥箱,取出銀針。拿起桌上的火摺子點上燈。銀針鋒利一段在燈火上燎了燎。他轉身來到床邊,伸手就去解遙光衣上的紐扣。
“你幹嘛!”遙光其實沒睡,雖然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總算清醒。
“不解開衣服,怎麼替你針灸?”馮靖宇嚴肅的看著她。
“針什麼灸?”遙光很牴觸的攥著他的手腕:“你不是有藥麼?給我藥不就行了?”
馮靖宇從進門,就察覺到她中的毒,和楊嬪其實不同。且此時,她能這樣用力的攥住自己的手腕,足可見內力深厚。“我也有針,一樣能驅毒。姑娘忍耐一下就是。”
遙光被她一針紮在頭上,握著他的手忽然沒有力氣。“哎你……”
“別亂動,傷了你就不好了。”馮靖宇邊說,邊撥開了她的紐扣。
“你再敢動一下,我殺了你。”遙光又羞又惱,憤怒的瞪著他。
馮靖宇一點也不在意:“也許對你們姑娘來說,清白比命重要。但對我來說,命比清白要緊。何況我是在行醫,又不是佔你便宜,何必這麼害怕。”
拼命的想要運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