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難怪我全身的肌肉僵硬的像鐵塊。”哈利繼而困惑的站起來,“呃,可我為什麼會倒在地上?”
“也許是你終於想要試試看為什麼日本人會喜歡睡在地板上。”乾巴巴的,斯內普說,“你總是會有各種各樣難以阻止的怪念頭。”
“拜託,我可不會真那麼傻。”哈利翻眼,然後看見位於沙發腿處的一個綠紙袋。“嘿,這是什麼?”他抬手,召喚過來那東西,“白夢咒?”
“天知道那是什麼鬼玩意。”斯內普面無表情的回答,“不過既然你已經徹底清醒,請允許我提醒下,學生離校的晚宴還有半個小時即將開始,而我現在就要過去。”
“嗯——好的,我會準備,在我——”他突然停下,認真看他的愛人。後者已經完美的甩動袍子,轉身朝他們臥室的大門走。但——哈利發誓,在那之前他確實看見有枚紫紅色的印子就藏在斯內普忘記(或者是來不及?)繫上的衣領裡。
當魔藥學教授終於消失在視線外,哈利微笑,猛地奔向壁爐,並抓起一把白色的飛路粉扔進裡面。明亮的綠火焰很快跳動起來,對著火焰中出現的臉,哈利喊:
“嘿,是喬治?還是弗雷德?哦,不管是誰,還記得你們那個白夢咒的把戲?我需要訂一打。哦,不!等待,是兩打——”
隱形衣
假期反反覆覆,來了又走。作為新學期開始的第一週,魔藥課開始得就如斯內普預想的一樣糟。事實上他第一千次肯定他是被一群偽裝成巫師的巨怪們的小崽子所包圍——那些蠢貨甚至分不出水仙花球莖和洋莖球莖究竟在哪兒有不同。
所以,在完成他這節課程大綱的首輪計劃,斯內普穿著他那件寬大的黑袍子像蝙蝠一樣在地窖中滑行。看他們是怎麼切割開洋莖球莖和稱那些碾碎了的鱷牛骨,再把混合好了的廢料堆統統倒進坩堝,好能炸死他們自己。
這兒有一班人在緊張中戰戰兢兢的縮短脖子操作,祈禱能儘快熬過這痛苦而緩慢的旅程。魔藥學教授僅僅是走過,學生們便發出倉促的呼吸和手臂不受控制的抖動。而在他沒預兆的停留滯某桌旁,那學生只是奮力壓住恐懼的尖叫,更害怕的垂頭,幾乎想像麻瓜的鴕鳥一樣把他整個腦袋都藏進脖領裡。
“攪拌器!”斯內普咆哮,還有幾個學生連帶著倒吸口氣。“你把大腦丟到了哪兒?波茨先生。順時針三下,逆時針四下,再加入甲殼蟲翼粉!”
飛快運動著,赫奇帕奇的男孩設法不發抖的把攪拌棍牢牢抓緊。恐怖的魔藥大師在熊熊怒火中繼續,“不,不是魚骨刺你這白痴!是綠顏色的亮粉。動作快點,別磨蹭!還有,赫奇帕奇扣十分!”他最後吼,然後離開,讓漩渦般的長袍波濤洶湧的在後頭翻滾,及,留下那可憐的學生幾乎是像心臟病發作一樣,險些栽進坩堝內。
又一輪巡視開始了,伴隨有緊張的吱唔聲和叮叮噹噹的器皿磕碰聲,斯內普瞪視整個班級。可以說,當他結束這圈檢查,決定暫時回到講臺後的位置上,寬心及慶幸的噓氣一路跟在了後面——顯然,他們骯髒年邁,尖酸刻薄的殘暴教授不守在一旁會讓這班懦弱的孩子更安心。
十五分鐘後,咕咕的白霧從每桌的坩堝中飄起來。當然,並不全是白霧,也有混雜了青色、橙色、黑色等詭異色彩的煙。魔藥教授在他的位子上看著,直到古怪的顏色變得更多以及更濃,他已經準備好了出擊——要用他最為精純的輕蔑詞語把所有的白痴都罵到地底深處去。
而,只是突然的,斯內普張大嘴,就像有些不可思議的事實一下擊中了他。在他能阻止自己叫出來之前,斯內普用力吸氣。
透明的空氣裡有看不見的雙手罩住了他的□,並隔著袍子緊挨他的□搓動!
是的,那確實是一雙手,又熱又結實,就這麼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