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拿出銬子就上前銬人。
很快王軍及他的跟班全都被帶出去了,馬之龍拿起被子,倒了滿滿一杯酒,道:“韓市長、亞文,這件事情我會嚴肅處理的,今天晚上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乾為敬!”
說完,他乾了杯中的酒,雙手抱拳道:“你們慢慢玩,改天我請你們喝酒。有什麼事情,你們隨時聯絡我。”說著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張名片,在上面親手寫上了自己的大哥大號碼,分別給韓東和元亞文一張。
他倒是很會來事,正好借這個事情跟韓東和元亞文拉攏一下關係,這兩個人一個是全省乃至全國最年輕的實權副廳級幹部,另外一個是省委書記元恆健的兒子,都是值得好好結交的人。要是平時的話,他也沒有機會和這兩人產生交集,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個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他自然要好好地抓住。
韓東和元亞文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馬之龍,隨後馬之龍便告辭了。
“你不是腦袋被打了嗎,怎麼還不去醫院?”韓東笑著對元亞文道。
劉備宣也道:“亞文,要不要去醫院弄一個證明,玩死他……”
元亞文搖了搖頭道:“算了,給他們一個教訓就是了,狗屁都不是,還那麼囂張!”
韓東道:“那小子可不是狗屁,他叫王軍,好像跟宴省長是親戚關係。”
他知道王軍的情況,自然要給元亞文提醒一下,至於元亞文再怎麼搞,那他就管不了。
聽了韓東的話,劉備宣等人一下子就沒有了脾氣了,省委書記自然不怕省長,但是他們可摻和不起省委大佬的爭鬥啊。
元亞文笑了笑道:“那又怎麼樣,誰的親戚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吧!”
韓東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呂南方哈哈一笑道:“算了,喝酒,現在說那麼多幹什麼。”
而馬之龍也很快知道了王軍的身份,是龐良真打電話告訴他的,這讓他十分地為難,他雖然是省公安廳副廳長,而且他也算是省委書記一方的人,但是涉及到省長的人,他也不能簡單處理此事啊。
“唉,這些衙內啊……”無奈地搖了搖頭,馬之龍只好讓龐良真按程式辦事,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放人,至於這個龐良真,事情過後自然要找他算賬。
隨後,馬之龍把事情給呂俊凱說了一下,呂俊凱得知事情跟宴山高的外甥有關,便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處理,第二天中午臨近下班的時候,他在車子裡給元恆健將此事提了一下,不過他專門提到元亞文跟韓東在一起的情況。
聽了呂俊凱的彙報,元恆健沒有表示什麼,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過來一陣子,元恆健又道:“聽說昨天重喜省長專門批評了韓東?”
呂俊凱點頭道:“是的,好像是因為賓州市請音樂學院的學生在會展中心搞宣傳的緣故。李省長不認可這種方式,說有損政府的形象。”
作為秘書,對於一些敏感的重要的事情,他自然是隨時關注著,李重喜當眾批評韓東的事情,他也是瞭解的,只是不知道元恆健怎麼會忽然問這事情。
元恆健聽了,目光看著車窗外,並沒有說什麼。
車子進入省委小區,在一號樓前停下來,元恆健下車以後,回頭道:“小呂,你準備一下,下午兩點鐘我去會展中心看看。”
呂俊凱一愣,隨即點頭道:“好的,書記。”
從省委小區出來,呂俊凱先是撥通了韓東的大哥大,道:“韓市長嗎,我是呂俊凱,有個事情通知你一下,下午兩點鐘元書記要去會展中心視察,他對你們的宣傳工作很關心啊。”
韓東對此十分地疑惑,昨天李重喜當眾批評了自己,今天元恆健的秘書又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