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我……我去叫早餐來……”
林白注意到她說的是“叫”字,而不是“做”字。
然後兇暴蘿莉也醒了,揉了揉眼:“哦?天亮了?早餐吃啥?”
得,這個女人更拉風,她連“叫”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進入“吃”的程式……林白和這種被資本主義腐朽的大小姐就沒道理好講,扁了扁嘴道:“你們都坐著吧,我去給你們買早餐,張叔做的豆漿油條,那就是一絕!”
劉大小姐開啟了客廳裡的電視機,林白走出門的一瞬間,聽到電視里正在播放新聞:“從鐵山坪監獄逃走的生物學教授葉瀟。如今還沒有被緝拿歸案,警方目前已經成立了專案組進行調查,並將葉瀟列為s級危險人物。請廣大市民發現他的蹤跡立即報警……警方將給予提供線索的市民10萬元的獎勵。”
十萬元,林白流了一滴口水出來,但想到追捕犯人何其麻煩,這種錢太難賺了,還不如拍廣告呢,於是又把口水吸了回去。他發現自己的眼界正在變高,好像和普通的屌絲有點不一樣了。
走到張叔的豆漿油條攤子前面。突然發現今天的小攤子有點不一樣,除了張叔在吆喝之外,還多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也在扯著脖子吼叫:“豆漿油條!”
“哈!小益,你回來了!”林白大喜。
叫小益的青年人看到林白,也是滿臉喜色:“鼓得摸林!小白,你一點也沒變。”
這年青人的全名叫做張德益。是張叔的獨生兒子。今年二十二歲,比林白小兩歲,地地道道的老街孩子,林白的鐵哥們兒。小時候大家天天在一塊兒玩。可惜的是,小益讀小學五年級那年,張叔的老婆去了米國紐約淘金,靠著給人做清潔,一個月居然能賺好幾千美元。有了“高收入”之後的女人就無法再回歸平淡了,她開始嫌棄賣豆漿油條的張叔沒出息。要他也跟著出國去做清潔工,但張叔顧念著老街的情份,不願意走,於是在小益初一那年,女人回國來和張叔離了婚,然後帶著小益遠走紐約,再也沒有半點訊息……
本以為小益就這樣永遠離開了老街,卻不曾想到事隔多年,他會突然跑出來跟張叔一起賣豆漿油條,倒是不勝之喜。
“你咋回來了?”林白笑著打了他一拳。
“嘿!”小益無奈地笑了一聲道:“我有點看不慣老媽那德性,她已經鑽到錢眼裡去了,任何事都必須和錢扯到一塊兒,好像沒錢就什麼也不能幹了,這幾年她拼了命的賺錢,賺錢,賺錢……賺來賺去其實也沒賺多少,買點象樣的首飾都不夠,我都不知道她在忙些啥,眼不見心不煩,乾脆回國來陪老爸賣豆漿油條。”
林白啞然失笑,尷尬地摳了摳頭道:“咳咳,這個嘛……其實我也在拼命的賺錢,削尖了腦袋往錢眼裡鑽,但也是沒賺到幾個錢。”伸手在兜裡摸了摸,只摸出兩百來塊錢,還有一包宇宙牌龍鳳呈祥,林白散了一根給張德益。
兩人一起叨著枯草煙吸了一口,然後同時哈哈大笑。
“你小子現在是海龜!”林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憑海龜兩個字,找個大公司上班應該不難,以後有什麼好工作可要介紹我去啊。”
張德益撇了撇嘴:“不打算進什麼大公司,我想幫著老爸把豆漿油條生意好好搞一搞。”
林白大奇:“哦?這生意還有什麼好搞的?”
張德益笑道:“像我老爸這樣推個小攤子在路邊賣,那肯定是沒啥好搞的。但把它弄進門店裡面,弄成個像樣的品牌,包裝包裝,說不定就有搞頭了。”
林白張大了嘴:“品牌?包裝?什麼東東?不管怎麼包裝,豆漿油條也包不成蛋糕牛奶吧?”
張德蓋嘿嘿笑道:“我告訴你吧,咱家叫做‘張記老油條’,傳說三國時代的張飛最愛吃油條,他發明了一種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