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才行啊。
凌非煙冷笑著往前走了幾步,犀利目光掃過阿曛的凸起的腹部,冷笑道:“果然是懷上了啊,莫不是別人的孽種,定要栽贓在帝君的頭上?”
“我腹中孩子父親是不是帝君,似乎與仙子沒什麼關係吧?”阿曛手扶在腰上,一手安撫著腹中寶寶。
如今母子連心,寶寶早已感知阿曛心中所想,便靜靜躺在腹中,並不動作。
凌非煙冷笑,“怎麼與我無關?我與帝君早已有婚約在先,若不是你橫插一腳,我與帝君早已成親了。就是因為你,我們婚期一拖再拖,如今連孩子都有了,你說我能忍得下你和你腹中孽種,讓自己淪為九界笑柄麼?”
“你說你與帝君,早已有婚約在先?”
阿曛聽得這話,腦中有些空,臉色瞬間慘白,手捏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處。
凌非煙冷笑,“那是自然。否則,我一而再的找你麻煩,你以為我是那個橫插一腳的人麼?”
卻聽玉娿嘻嘻笑道:“妹妹真是天生風流,自幹下作,死心不改啊,在魔界搶了親姐姐我的未婚夫,讓魔君為你連婚禮都準備好了,大婚之夜又扔下魔君跟著帝君跑了,難倒你不搶別人的未婚夫,你便不渾身不自在麼?真是天生的賤種啊!”
阿曛冷笑,玉娿何時又成了魔君的未婚妻,她怎麼不記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知道已玉娿的性子,自然是喜歡添油加措無理取鬧的,便不搭理玉娿,但玉娿這一番話,卻無非是在給凌非煙火上澆油。
果然,凌非煙已經沒有了耐心,手中彩練橫空向曛腹部抽來,帶起一陣冷冽刺骨寒風,霸道凌厲的力道直逼阿曛而來。
阿曛忙雙手合十,氣聚丹田,周身瞬間罩上了一個七彩琉璃罩。
凌非煙的彩練重重擊在琉璃罩上,琉璃罩竟被擊出了一些細小的裂縫。
這琉璃罩出現裂縫,便會對寶寶進行反噬,阿曛心中,忙收了琉璃罩,焦急問道:“寶寶,你還好吧?”
寶寶道:“孃親,寶寶還好,就是心口有些痛。”
這話說得阿曛心口一抽,果然傷到了腹中寶寶了。
凌非煙畢竟跟玉娿的功力不可同日而語,當日在瀛洲島上,她、香雪、京墨三人聯手都被凌非煙重傷,京墨喪失了平生一半的修為,香雪內傷極重,她自己更是被凌非煙釘入了鎖龍釘困住了靈力。
凌非煙第二鞭又抽了上來,阿曛再也不敢祭出琉璃罩,只得在那彩練鞭襲過來之際趕緊轉了身子,忙躬身將寶寶護在雙臂只見,以後背承受那一鞭。
那彩練上釘滿各種鋒利珠寶,狠狠抽打在阿曛背上時,便帶起血肉橫飛,瞬間後背處傳來撕心裂肺般劇痛,阿曛渾身冷汗直冒,顫慄不已。
凌非煙冷笑:“這般不經打,還敢跟我搶帝君!”
說罷,第三鞭又已送到——
“不要傷我孃親!”寶寶大喊一聲,靈氣已送出,將那如蛇般凌厲而至的彩練給擋了回去。
那彩練瞬間反噬凌非煙,凌非煙不得不跳開,躲開彩練的襲擊。
“小魔頭,果然有兩下子!”
凌非煙冷笑一聲,彩練又送了出來,此番越發的凌厲兇狠,且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娘,快,御龍訣!”
阿曛聽得寶寶的話,又見凌非煙咄咄逼人,看形勢是必定要奪了她母子性命,便如寶寶所言,雙手合十,狠力往前推去,只聽一聲巨響,凌非煙被一道光束推了出去,撞在石洞的牆壁之上。
寶寶的御龍訣果然厲害。
但阿曛卻早已感知到寶寶的氣息有些虛弱,一定是剛剛凌非煙的彩練擊碎了琉璃罩讓寶寶反噬的原因,想到此,心痛得厲害,摸著肚子,“寶寶,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