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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秋意愈深,連續著下了兩天的淅瀝小雨,枝頭的綠色逐漸被橙紅色取代,落了一地的樹葉。

清晨柔和的陽光映在窗外的枝頭上,微風從窗戶的縫隙吹進屋內,純白的窗簾輕輕晃動,屋裡的溫度剛好。睡在榻上的人兒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放在眼上。程之言溫柔的聲音響在耳旁:“暖寶,慢點睜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左暖才慢慢睜開雙眼,眼神清透明亮。許是剛醒的原因,這會兒聲音裡還帶著些慵懶和嬌憨,低低的聲音溫溫軟軟的落下,拖著撒嬌的尾音,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有些受不住。

“之言……”眼見著他不說話,左暖又何嘗不想知道他在想什麼。大概是這次的經歷真的讓他和她有種劫後餘生的逃脫感。屋子裡的溫度剛好。一隻手附上肩頭:“起床吧,伯父伯母還在等我們吃早餐。”

看著她一臉的迷糊懵懂,程之言低低的笑了一聲,將左暖慢慢收入懷抱,像是對待一個珍寶一樣。從醫院回來後,她就在家裡休養生息,家裡雖然有左爸左媽照料著,但程之言還是請了一個月的假期來陪著左暖。

左爸左媽每天換著花樣給她做著好吃的調養,眼下許多傷痕都已經消去,臉上的似乎還胖了一圈。

眼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從樓梯上走下,左爸抬頭看了一眼程之言,心下已經對程之言做了評價。左媽擔憂的看著左暖:“暖暖,告訴媽媽,哪裡還疼嗎?”

左媽臉上擔憂的神情讓左暖十分心疼,眼眶有點微微的溼潤。拉著左媽的手,左右搖晃,臉上盡是討好的神情:“媽媽,你看,我都好了。”說著,還捏了自己身上那胖了一圈的小蠻腰。“對不起爸爸媽媽,讓你們擔心了。”低下頭,眼神裡全是委屈和自責,肩膀在微微顫抖。

程之言上前把左暖擁進懷中,對著左爸左媽點了點頭,輕聲在左暖耳邊訴說:“暖寶,別哭了。再哭變成小花貓。”看著這麼好的男子始終陪伴著自己,左暖點頭“嗯”了一聲。

吃過早飯,左暖和程之言便送左爸左媽回家,在離開之前,左爸對著程之言說:“暖暖就拜託你了。”程之言鄭重的應下。

來到公司,一進屋同時就圍了上來,看著大家對自己的噓寒問暖,左暖的心裡滑過一陣暖流。往人群裡看了看,看到白然站在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眼神有說不出的愧疚、懊悔和心痛。

走到白然的身邊,對著白然輕柔一笑,伸出雙臂,給了白然一個看似無力卻溫柔無比的擁抱,很快的鬆開。

“暖暖,我……”白然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沒事的,白然哥,都過去了。”對著白然純淨的一笑,轉身回到工作位上。

看著左暖離去的身影,白然似乎有一些釋然了,或許該是放手的時候了……

風暴似乎平靜下來了,此刻未初呆在監獄裡,以故意殺人罪開始她餘下的生活。

又迴歸到了平靜的生活,可是左暖的心情還是有點焉焉的。程之言準備帶著左暖外出散心,地點選在法國巴黎。

十月份的巴黎香榭大道,金黃的楓葉落滿整條大道,遠遠看去就像一片黃色的大海。巴黎似乎剛下過雨,空氣裡似乎夾著一份泥土的青草氣息,很舒服。

手牽著手,走著路上。男的帥,女的美,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成了他們的陪襯物。就連從他們身旁走過的巴黎人都會駐足停留,有的甚至拿出手機拍照,卻被程之言笑著阻止了,對著周圍的用法語說了一遍。法語被稱作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左暖沒有想到自家男人還說這個,甚至說的這樣好,那些字元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似乎帶著濃濃的繾綣。

周圍人紛紛表示理解,隨即散開了。左暖走到程之言的身邊,扯了扯衣袖:“你剛剛對他們說了什麼?”

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