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背後打小人。”
“要說起這個,柳爺,你家最近上的新菜雕花佛,是不是跟我家的跳牆佛有些太相似啊?”
“是啊,如何?你家能用蘿蔔雕佛爺,我家就不能了麼?”
看著廳中胡攪蠻纏嬉笑怒罵起,沒有一個再理會自己的質問,竇七憤然起身拂袖離開。
他也知道跟這些老行家說不出什麼道道來,但是要是不說,實在是憋屈。
“書生?”竇七咬牙,抬腳踹向一旁走廊的花架,“哪個作死的壞我生意!”
花架應聲而倒,發出嘩啦的響聲。
不過如今包廂房多是空著,並沒有引出人來看。
竇七沿著走廊腳步重重的而去。
“要麼,我們也上正菜?”
掌櫃的說道。
話音才落,就被竇七惡狠狠的打斷。
“此時做正菜?你是能挖來哪家的廚子嗎?”他喝問道。
掌櫃的縮頭。
“可是,東家。”他又忍不住說道,“那些店,大大小小的不僅能上正菜,還能上樂得自在…”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竇七用茶碗砸過來。
“什麼樂得自在,那就是學咱們的過路神仙!”他喊道,“這些不要臉的!”
掌櫃的被砸中了肩頭,疼咧嘴,但也不敢躲。
“東家,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了,人家賣這個,咱們真沒辦法啊。”他急急說道。
都是開酒樓的橫豎都是那些菜,那些器具,從來沒有你家炒這個菜,就不許別家炒的。
竇七鐵青狠狠的砸了下几案。
“那他們也賣貴些!孃的,賣什麼七八個錢!”他喊道。
這價錢還不夠他神仙居一盤秘製醬汁!
“擺明了是故意的!”他咬牙說道,“他們就沒打算用這個掙錢,而是要用這個擠垮我!”
“那,那我們降價?”掌櫃的說道。
這話又引來竇七斥罵。
“你腦子被驢踢了?”他指著罵道,“這時候怎麼能降價?降下來我這還是神仙嗎?不是跟那些凡人也一樣了?他們何必還來我們這裡吃?隨便走進任何一家不都一樣?你這蠢貨,當初我怎麼就請了你來?我娘還把你說的跟猴精一樣!啊呸!”
掌櫃是竇七母親孃家的人,眼瞅著竇家食肆發財,便尋來分些利,在竇七與叔伯們爭產的時候起了大力氣,也出了不少好點子,因此得竇七看重,便應了母親的所求,留他在酒樓做掌櫃。
“我去找我幹爺爺!”竇七站起來說道。
掌櫃的雖然被罵的滿臉通紅,但還是忙攔住。
“東家,法不責眾啊。”他說道,“如今不是一家兩家如此,而是滿京城的食肆酒樓都弄這個,劉大人難道能都震懾住他們不成?”
這京城可不是中書門下秘閣的天下,自然也不是他劉校理一人說了算的地方。
竇七拂袖憤憤坐下。
“那你說,如何?”他隨口說道。
掌櫃的腦子飛快的轉。
“現如今絕對不能降價,我們要做的是讓名氣更加好,更加的神仙與眾不同。”他一面說道,“我們就賣那麼貴,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起,名氣,名氣,更大的名氣…。”
他轉了幾圈,猛地一拍手。
“有了!東家!”他驚喜喊道,在竇七面前跪坐下來。
竇七說的不過是氣話,根本就沒指望這個蠢材想到辦法。
“有什麼?”他沒好氣說道。
“東家東家。”掌櫃的前移幾步,面色激動,“三月二十,就是京中普修寺大禪會。”
這種事,是個京城人都知道。
“我可沒心情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