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叫人跟著她呢?一絲期待浮上心頭,很快就被湧上心頭的仇恨遮蔽,她需要的只是個機會。。。。。。
有種就放馬過來,他根本是在自掘墳墓!
駛下高架橋之後故意減慢了車速,身後的賓士急速超車,打著閃燈開窗做手勢示意她停車。平復著稍顯急促的呼吸,靠邊下了車,隨手落下車窗,“有事麼?”望著朝她走來的兩名眼熟的“黑超”。
“董事長派我們幾個隨時跟著您,全面負責您的安全。”為首的禿頭扒著車窗躬身說道。
苦笑,微斂眉心,“限制我的自由麼?我不需要保鏢!”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順著眉,神情謙恭,“或者,您可以給董事長電話。”
“呵,算了,你們不嫌累就儘管跟著吧。”再次發動了車子,在車流稀疏的公路上急速賓士。回到家中,剛換了衣裳電話鈴就響了。猶豫了許久,終於接了起來,耐著性子質問道,“你想幹嘛?”
“龍龍去找過你,擔心你受傷害。”
“再被人打掉幾顆門牙?”回憶起當初一幕,冷笑,“呵,別擔心,我這人破相等於整容。”
“還為那天的事兒生氣呢?小心眼!真沒見過比你心眼再小!。”晉三虎回頭看了看等候在沙發上的雷仁,避重就輕地問道,“好利索了麼?原本想去看看你,又擔心不方便。”
“是,是不方便。”
很少對人解釋什麼,卻忍不住想要對她澄清那天的事。“我去了醫院,後來,被攆出來了。。。。。。”
“是嗎?”笑聲嘲諷,“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想走,沒人能趕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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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三虎斂眉愣了半晌,望著窗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莫莉啊,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還是傻點好,心眼甭太靈了!等別人把話說完行麼?人還沒說呢,你結論都出來了,我看見你太招怕了!”
嗤笑,“呵,你不就懷疑我跟那老頭兒有那關係麼?滿腦子都是蠅營狗苟,男盜女娼的下流戲碼。”
“給你機會解釋。”
“不解釋!你說是就是。”
臉色微慍,口氣有些急躁,“幹嘛非得彆彆扭扭的?誤會了說開不就完了麼?”
“我半條命沒了,說開就完了?”靠著窗邊的牆壁,恨得咬牙切齒。
“這是兩碼事!”回頭看了看雷仁,儘量保持風度,“不提這事兒我還不火,我都想抽你知道麼?一刀就把自己給捅了,你是人不?”
“我解釋了,你聽了麼?我磨破了嘴皮子有什麼用呢?”頓了幾秒,強忍著激動的情緒,“所以,不解釋——這輩子都不會再對誰解釋!”
“女人啊,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算了,過去的事兒甭提它了。我為甚了?那天就算不是董大勇也還是個這!”
“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人給埋了,法盲的行為方式?”
“說實話,你要沒把自己捅了讓我覺得可能委屈了你,他那天晚上非死不可!”
“憑什麼?縱使真有那層關係,用得著要人命麼?咱倆到目前為止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賣給你了麼?嫁給你了?跟誰在一起是我自由,你無權干涉!”
“說甚了?”虎眼一瞪,轉身走進窗邊空閒的包房,當下火冒三丈,“搶救時候輸上哪個王八蛋的血了,三天不見認不得自己是誰了哇?這話說的,老子沒娶你往後就不能摟上睡了?甚情況了,這是逼我呢?”
“你多大歲數了?誰想嫁你似的!”反射性攻擊,哪兒疼戳哪兒。
“你快死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