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想那個什麼,你又逼著我專心念佛。”
成心搞怪,裝出一副牛逼哄哄地表情,“甭欺負我不懂啊!咱再不濟也是活佛摸過頂的!佛法即活法,唸佛和生活有衝突麼?”
“呦,越說你還越來勁了!”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假意做出一副要把人掐死地表情,突然笑了起來,“那就找個又能唸佛又能生活的地方!我這半世修行都被你廢了,你得負責!”
“啥?就你還半世修行?嘖嘖嘖,你咋不說你是童子之身呢?”
“差不多。童子好幾年了。。。。。。”
“說來說去還都成我的不是了。定性不夠就說定性不夠,別硬說被人勾引了。人家御弟哥哥可被勾搭來著,咋到西天了?”
“唉——命苦啊!一回家差點被那灰小子氣死,這會兒你又來氣我了——”裝模作樣地在黑臉上狠揉了一把,“不活了!死了算了!”
淡薄人情 言而無信
莫寶跟著老媽再次蹬上了進京的列車,二人一落座就翻開了裝著旅行食品的塑膠袋,一邊吃一邊閒聊。
“媽,咱這麼突然就去了,我姐搞不好又得給咱甩臉子。”莫寶吮吸著抓過雞爪的油手,表情有些沮喪,“說心裡話,我覺得我姐對血緣、親情甚的看得可寡了。失散了這麼多年才找見親人,一點都不當回事。真應了那話:三年不登門,是親也不親。況且,這都快二十年了。”
“咋?四十年不見,她也不能不認我這個媽!”莫母攏了攏用了半瓶髮膠、倆打卡子打造的盤頭,“十月懷胎,要不是有了她,我也不能嫁給你那死鬼老子。這會兒有了幾個錢,叫她帶她媽看看病就一堆屁話,老了我還能指望上她?”
“呵,當初叫您兒出去認我姐,您兒還不願意呢。要不是我二姨夫硬把你拽出去,您可就把個金娃娃給放跑了。”
“你懂甚了?”狠狠剜了兒子一眼,壓低嗓音說道,“就這你二姨、二姨夫還覺得他們是咱的大恩人呢?可幫我把個有錢的女兒給尋著了!實際上咋樣?咱能沾上你姐的光麼?叫她幫你安頓個工作,看把她難為的。聽說我有病也待理不理的。”
“呵,我姐就關心一件事兒——”嘲諷嗤笑,“我爹的墳兒。一打電話就問死人的事兒,壓根不關心活人。”
“我知道她心裡咋想的——恨我。嫌家裡出事兒的時候我把她扔下了。”擼了幾片麻辣豆乾,心不在焉地咀嚼著,“一看她對我這個樣,我這心也涼了。睡不著的時候就瞎琢磨,這丫頭真跟那死鬼一樣一樣的,心裡面沒別人,可自私了。”
“媽,您兒快甭傷心了。我知道,您兒這都是為我。。。。。。”撕了塊衛生紙擦了擦手,遞給老媽一塊點心,“不過您兒也得理解我姐,人家一個人在北京混到這階層不容易。甭以為那錢好掙,成天看人臉色,越有錢的越難伺候。”
“我就恨我這命苦。。。。。。”望著窗外,眼圈微微泛紅,“心思摸找個像樣的男人,唉。。。。。。”
“行了,甭提了。那姓高的就是個王八蛋,該他不得好死!”
“胡說甚了?”擠著眼睛,低斥了一句。
“聽我二姨夫說,人家礦上當初答應了給咱追加點補償,這事兒絕對有影。那二十八萬十有**讓那姓高的給黑了!”
“不可能!”果斷否定,“你高叔不是那樣的人!他跟我說得明明白白是礦上反悔了。還帶上我悄悄去偷聽過他們開會。我親耳聽到那幫人說錢一分都不能給,不能開這個先例。你爸再胡鬧,就想法兒收拾他!”
“唉,我就覺得您兒過於相信那姓高的了。。。。。。不過這會兒說啥也沒用了,人也死了。”
“莫寶啊,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咱落難那天,全靠你高叔照應,你咋能為了幾個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