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蛋撻’,看他給你下藥的!這傢伙一肚子壞水兒,甭叫他哄了你的!”
晉三虎實在消受不起老哥這不葷不素的玩笑,趕忙起身招呼道,“快甭在這兒給我上眼藥了!叫你說得我人也不是了。打包兩盒蛋撻趕緊回哇。路上坑多慢慢走,不送了啊!”起身將人推出了門外,轉頭望向莫莉,“甭聽他胡嚼!我老早就跟你說了,甭往心裡去,跟這些人沒啥好解釋的。”
莫莉狠狠咬了一口蛋撻,眨巴著眼睛假裝抽泣,“真下藥了?嗚嗚。。。。。。我忍不住。。。。。。知道下藥了還是想吃。。。。。。”
被她那副飽受折磨的搞怪模樣逗笑了,大手寵溺地撫過她的後腦勺,沉聲恐嚇道,“你完了,一會兒就暈了。老唐是個好同志。都說成那了你就是不聽!”
難言之隱 戕害名譽
想起頭回在一起吃夜宵的那次,結束時也是黎明時分。莫莉起身走向視窗,望著漫漫長夜裡最幽深的黑暗,告辭的念想一閃而過,終於還是忍住了。。。。。。
晉三虎困得直打哈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不在焉地說道,“上去睡會兒吧,我扛不住了。”
“哦。”應了一聲,乖乖跟在他身後,一心奔著客房。直到他推開主臥房的門,才傻里傻氣地問道,“啊?不是又叫我睡沙發吧?”
“沙發、地毯,你愛睡哪兒睡哪兒。”疲憊不堪,“轟”的一聲撲倒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
“我睡客房不行麼?”踢了下支出床外的大腳,小聲嘟囔,“睡一個屋太不方便了。”
強打精神翻了個身,臉色通紅,笑得有點邪門,“想脫就脫哇嘛,不用跟我彙報。我這會兒啥想法都沒有,就想睡覺!”
“呵,你好好睡哇,我去客房了。”
苦笑,“哎,你老防著我做甚了?”伸手摸向床頭,抓起一落藥瓶塞到她眼前,“好好看看,我就是心有餘也沒那個能力,這些個爛藥都是鎮靜的,抑制搏起。我這會兒就一廢人,你甭防我跟防賊似的。”
“哎呀——”滿臉通紅,想不到對方會這麼直白,慌忙敷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睡一個屋。。。。。。叫人咋想?”
“不睡一個屋叫人咋想?”
“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唉,你是非得叫全世界都知道我成柳下惠了?大晚上留個女的在家,住隔壁?”
“哎——”恍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咬牙切齒地抗議,“我是你乾女兒,不是你相好的。你行不行跟我有啥關係?你不能為了你的面子就毀我的名譽!”
鬱悶地撓了撓頭,“‘乾女兒’嘛——就是那麼回事吧。就打咱倆沒那層關係,給誰說誰信?”
“別人懷疑是他們的事兒,我可不想變成真的!”
“是啊!別人愛咋想是他們的事兒,我又不碰你!咱倆還清清白白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女兒。”攥住白皙的小手,拉她坐在身邊,“早些年窮家把業的,村子裡就一間房,一家人睡一大炕。爹跟女兒睡一起的多了,都有那事兒了?”
“大!”面紅耳赤,不知該說啥才好,“人那是親的!沒人往那兒想。”
“我不是親的。。。。。。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了。既然不是親大,那就來個既成事實哇。反正我寧犯罪,也不願意別人知道我生理上有問題。你看哇,出這個門兒是不可能的。”i
“你。。。。。。”敢怒不敢言,生怕激怒對方。心裡暗暗咬牙,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怪她太輕信了!裝得一本正經,終於原形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