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丟失的好心情卻再也找不回來了。晉三虎簡單吃了幾口菜,望著窗外寂寥的夜色,始終保持著沉默。
被一片沉重的氣氛壓迫著。莫莉始終沒有抬頭,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焦心地咬著筷子,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碗碟。
她到底是怎麼了?
本來挺愉快的氣氛,幹嘛非要找彆扭呢?就算那是他“家裡人”又怎麼了?他們倆又沒幹什麼,用得著那麼謹慎嗎?
若是別有用心,他也就不會把她帶到“家裡”來了。說不出自己抽了什麼瘋?原本坦坦蕩蕩的,好像突然間有了隔閡。。。。。。
不歡而散 疑似校花
走出飯店大門的時候,已是清晨四點十分。
莫莉長長噓了一口氣,望著男人顛跛的腳步,以為是該分手的時候了。在小街的出口處忽然停下腳步,揚起虛偽的笑臉辭行,“耽誤了您一夜,我先走了!天就快亮了,直接回公司上班了。”
“開間房睡會兒吧?離上班時間還有四五個小時呢。”話一出口,晉三虎直想抽自己嘴巴。人家已經把他當成甚人了,他還非說惹人誤會的話。
“不用了,我打個車到辦公室眯一覺吧。。。。。。起遲了也不怕。。。。。。”裹緊披在肩頭的“老土”休閒西裝。
“呃。。。。。。算了,你看哇。”越抹越黑,懶得再解釋了,徑自上了車。他不過是想留住昨晚那一剎那的好心情,追不住就算了,隨她去吧。
街道空曠,幽藍的晨光映出少女孤零零的背影,僅僅為了一份成年人的責任感,他再次叫司機靠了過去,落下車窗謹慎地囑咐道,“這會兒不好打車,路上又沒人,等你打上車我再走哇。”
莫莉回眸一笑,體諒了他的善意。
計程車繞著隔離帶兜了個圈子,平穩地停在她眼前。車子再次發動的時候,翻看錢包的莫莉忽然想起披在身上的昂貴外套,連忙拍了拍計程車的隔斷,大喊一聲,“師傅,停車!”
司機“吱嘎”一腳剎車,莫莉奪門而出,望著加速遠去的房車邊跑邊喊,“喂,喂——衣服!”任憑她又跳又叫還是沒攔住,鬱悶地攏起散落的青絲,無可奈何地回到車上。
倒車鏡裡,司機大哥詭異地笑了起來,別有用心的試探道,“哪個學校的?”
“呃,什麼學校?”被問得一頭霧水。
司機藉著後視鏡淡淡瞄了她一眼,分明帶著幾分輕蔑,“現在的女學生可真了不得!出來進去都是邁巴赫。第一次吧?找一土財主,幾萬塊進兜了。我們沒日沒夜地拉一年活兒你們一晚上,有了!”
“你誤會了——”試圖解釋。
“甭解釋,我懂!什麼都玩兒膩了,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就想玩兒一沒開苞的過過癮,醜俊都是次要的。”
“停車——”刺耳大嚷,扔下二十塊錢,咣噹一聲關閉了車門,“滾吧!你丫的會說人話麼?”
司機一踩油門,罵罵咧咧地從她面前駛過。莫莉恨得咬牙切齒,照著路邊的大槐樹一通拳打腳踢。
侮辱。。。。。。純侮辱!我tm招誰惹誰了?畫個圈圈詛咒你:出門就被大卡車撞死!
長得不漂亮就不能坐邁巴赫了?混蛋!居然汙衊她是賣初亱的。。。。。。
對快樂的渴望就像毒癮,歡樂過後,就會越發地沉痛。
醫生給晉三虎開的藥也相當給力,這種藥對身體的控制力很強,任何肢體的體位變化都會強烈刺激腦神經。也就是說,吃了藥之後,只要他的身體稍微動一動,腦子就像被針紮了一樣難受。致使他夜裡小便都得至少15分鐘。沒辦法,每動一下都像是慢動作回放,看起來比殭屍都僵硬。
身體越是被束縛著,心反倒越發地渴望解脫。死了死了,一死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