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絲毫停頓,赤手空拳的殺向賀彪等四個叛徒,可不正是無名。
與此同時,遠方傳來戰馬的驚嘶之聲,顯然遠處的官兵也受到了阻截。
在這些大漢發動時,無名與程懷寶就伏在不遠處的農田之中觀瞧,將官道上的驚變盡皆看在眼中。
至囚車爆炸時,程懷寶眉頭一皺低聲叫道:“壞了,只怕要糟。木頭,咱們上。”
兩兄弟動作如電,隱伏接近官道,無名當先察覺到遠方那隆隆的馬蹄之聲。
兩人默契十足,無名伸手一指,程懷寶會意,身形一偏,向著傳來馬蹄聲的方向潛去。
賀彪等眼見無名赤手空拳的撲了上來,眼中盡是殘忍的殺意,暴喝一聲,四柄長刀兜頭劈下,刀光似電間,瞬間將無名所有的前進路線全部封死,乍一看去,彷彿無名是送上去被人砍一般。
這幾人的刀法與無名的招式很象,簡單中霸氣十足,以快狠取勝。
可惜他們碰上的是無名。
無名急速前衝的身形不可思議的頓了一下,那是他獨創的小步身法。
四人原本計算好的刀招登時落空,沒容他們有絲毫變招的機會,無名身形又動,倏然接近,一隻手掌快似閃電般插入一名大漢的心窩,同時飛起一腳踢爆了另一人的卵蛋。
閃身讓過醒過神來的另兩人砍來的長刀,將手中大漢掄起砸向一人,同時飛身而起,手腳同時攻出,撲向為首的賀彪。
賀彪從未見過似無名這等悍勇無匹的打法,即使以彪悍無敵著稱的蒙人與他比較起來也要相形見絀。
眼見三名同伴盡皆倒下,心下已寒,大喝一聲為自己壯膽,手中長刀飛劈而下,直取無名頸項。
手中一震,長刀頓在半空,賀彪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長刀竟已被對手牢牢抓住了刀刃。沒等他反應過來,無名已然欺近身來,一掌劈在他的脖頸之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一旁被同伴屍體砸倒的那名大漢一臉驚慌畏懼神情,爬起身來便待逃走。
他又如何快得過無名,才剛邁出第一步,已然被無名從後面拿住脖頸,鐵手稍稍使力,那人已暈了過去。
無名將四人盡數打倒,只不過常人眨了幾下眼皮的工夫,趙志南等人甚至還沒來得及上前幫忙,一切已然結束,不禁全呆在了當場。
無名回頭一看這些人還未曾撤走,不禁急道:“還不快走!我兄弟頂多只能抵擋一下。”
就在無名說話的工夫,遠方忽然傳來一陣火器的轟鳴聲。
一眾大漢臉色登時一白,趙志南失聲道:“神機營?兄弟們快撤,遲恐不及。”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一隊士兵,只用了數息時間,所有大漢盡皆退走,甚至連袍澤的屍體也未留下。
無名向南一指道:“往前三里是一片樹林。”
趙志南會意,帶著一隊殘兵逃向南方。
無名始終留在隊尾,擔心的眼神望向身後,不曉得程懷寶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直至一隊人馬盡皆退入山林,追兵始終沒有出現,暫時安全了。
程懷寶躬身潛行隱於官道旁一棵樹下,遠方煙塵滾滾,蹄聲陣陣。
數息工夫,一隊盔明甲亮、殺氣騰騰的騎兵衝進視線,大致估算,竟有數百之多,騎兵之中,還夾雜著十數輛造型有些奇怪的馬車。
程懷寶暗自咬了咬牙,為了能收服那群彪悍大漢做手下,說不得今日也只好拼了。
將身形伏得更低,程懷寶暗自調勻呼吸,屏息以待。
這隊騎兵馬速極快,轉眼間已到近前。
程懷寶眼中射出兩道刺目精芒,氣勢陡然提至巔峰,刀光似匹練一般斬向身前大樹。
運起無上太清罡氣的長刀真有無